歸去的路上還撿了兩個椰子,蔣卓晨當場找了個岩石把它們砸開,一隻還流著清冷甜美的水,一隻已經壞了。兩人坐在地上,非常珍惜地分了椰汁,又把椰肉十足乾掉,喝了這兩天來獨一的淡水,曲淼略顯怠倦的臉上頓時精力了很多。
但如何都好,隻要在一起。
“過來。”蔣卓晨朝曲淼伸脫手,曲淼擦擦鼻子悻悻地走疇昔,蔣卓晨一把拉了他拖進懷裡團團抱住。他坐在蔣卓晨腿間,一股屬於成熟男人的熱量包覆在周身,他頓時和緩了很多。
是啊,統統或許真的是必定。
“喜好。”蔣卓晨抱著他,瞅著他的花臉:“睡會兒午覺,下午再去找吃的。另有一些處所我們冇去,明天爭奪把全部島走完。”
吃完了東西,火還燃著,夜裡更加有些涼。蔣卓晨的襯衣是長袖,他完整冇感到冷,但曲淼光動手臂,被風吹了一陣,起了滿手臂的雞皮疙瘩。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卻無妨打了個好大的噴嚏。
他們坐在火堆旁親了一會兒,曲淼從蔣卓晨的絞纏裡抽回舌頭,頭頂繁星如許,曠達浩大,他卻不想要那麼燦爛廣袤的天下,隻想要麵前一人:“回我們的‘新房裡去’?”
曲淼笑:“蔣總的臉嬌貴,我怕給你曬壞了。”
蔣卓晨壞笑著圈著他的腰,啞著嗓音道:“要不,跳個脫-衣-舞?”
“跟你開打趣的。”蔣卓晨和順地摸著曲淼耳鬢的髮絲,“此次如果能歸去,我們就結婚吧。”
曲淼在香蕉葉上按著那隻鮑魚,謹慎翼翼地把上邊潔淨的肉割下來。他拿起肉,把它送進了蔣卓晨的嘴巴。
“早晨給你舔。”曲淼斜著嘴笑一聲。
蔣卓晨用餘暇的手掐了一把曲淼的屁股,用心不良地:“你那麼心疼不如給我舔舔。”
他被蔣卓晨啃得一下巴都是口水,從架子上拿了本身也烤得差未幾乾了的衣服胡亂擦了擦嘴角,而後套上了衣服。
曲淼驚奇抬開端,側過臉,與近在天涯的蔣卓晨深黑的眼睛相凝睇。蔣卓晨的話和眼神戳中了曲淼的心臟,他的心跳微微亂了節拍,此時,蔣卓晨的臉已壓了上來。
每天的日子都差未幾,尋覓儲存所需,古板忙累但也風趣。每天早晨蔣卓晨都把衣服和貝殼埋在砂土裡,第二天早上取露水。白日還會用海水蒸餾一次淡水,東西還是貝殼和蔣卓晨的襯衣。
“你說呢?”蔣卓晨反問。問完抓著曲淼的手親了一下,拉著他往回走,“先吃點東西然後乾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