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籌辦得還挺充分啊。”曲淼讚成地說道,說完他想到甚麼,猛地拉起了蔣卓晨的左手。蔣卓晨的中指上,他送他的那枚戒指還好好地戴在那邊。
還來不及鬆一口氣,曲淼俄然想起本身的那枚戒指!之前它還放在他身上,現在不在了!
車又開了好久,漸漸地拐了幾個彎後停了下來。車門翻開,外邊立即灌出去一股潮腥的風。幾把槍口又對準了他們。
“對講機呢?”曲淼問。
“打火機。”曲淼盯著蔣卓晨的臭鞋說。
他安靜地對那邊的人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通話。”
蔣卓晨逮著曲淼的下巴就把他狠狠地親了兩口:“你真聰明。”
曲淼的身材和腦袋做不出任何的順從,天翻地覆的眩暈攻擊了他。他在昏倒前的最後一秒循著本能往蔣卓晨的方向一栽,重重倒在蔣卓晨的肩頭,完整暈了疇昔。
“你感覺呢?”蔣銘黑著臉說。
“走!”背後有一支槍管戳了戳曲淼,他無聲地往直升機走去,蔣卓晨就在他中間,單手緊握著他的手。
明天這陣仗他曉得不能善了,自從看到蔣銘的臉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問他們會蒙受甚麼。但他能夠接受統統未知的痛苦和結果,他卻不想蔣卓晨遭到一樣的報酬。
“去你媽的!”他跳下車,用槍托重重地撞了一下蔣卓晨的右肩,但立即被人喝止。
“我滿身高低你那裡冇碰過,還敢嫌棄?”蔣卓晨果然又從鞋後跟裡抽出一個薄薄的長方體的東西。他遞給曲淼,曲淼接了疇昔,他說道:“特製的打火機,用個一兩個月冇題目。”
說著收了刀放在他手裡,又脫下本身的另一隻鞋,曲淼之前還因為藥物的後遺症腦袋有點茫茫,現在是完整復甦了。這小我還真會藏啊。
曲淼問道:“我家裡也同意您這麼做?”
對方點了一下頭,視野飛速地瞟過了曲淼和蔣卓晨,以後就分開了鏡頭。
“蔣卓晨。”曲淼伸手摸到蔣卓晨的手,男人反抓了他的手。那墮入暗中的一瞬的慌亂在男人溫熱而安寧的手內心頓時消逝得無影無蹤。曲淼還想說話,俄然,他的脖子像被針紮了一下,同時,蔣卓晨握著他的那隻手一緊,彷彿他那邊也呈現了題目。
“操……”曲淼走近了,恍惚地認出這竟是一把摺疊刀。
蔣卓晨揚揚眉,“我們家曲總這麼聰明,你必然能猜到。”
曲淼瞭望著暗淡中的大海,無邊無邊的潮聲繚繞在他的耳朵裡,海潮撲上腳麵,曲淼在粗糙的沙礫上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