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對力量的增幅,僅僅是每一次進犯躲藏的暗勁就能讓他有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口的感受。
眼看著方銘腳下一點主動衝了過來,季晨隻感覺嘴裡有些發苦。
不過方銘固然被正麵壓抑,但季晨現在恐怕也不舒暢。
為了儘量少接受些暗勁的傷害,季晨每次與方銘比武時都是一觸即離,以退避和遊走為主,一時候固然被方銘所壓抑,但卻冇有遭到太大的傷害。
跟著腦海中,假造空間的提示聲響起,季晨勉強衝方銘擺了擺手,身材已經化作一道流光飄散,這位湯山高中首席生的測試之旅至此正式宣佈閉幕。
現在他那柄長劍上浮動的刀氣已經模糊凝成了龍形,傳聞真意境的狂龍斬能以原力呼喚出劍氣長龍,所過之處無堅不摧,而看季晨催動的狂龍斬,固然間隔阿誰境地另有十萬八千裡,但起碼也已經有精通境的火候。
疇前他跟從爺爺季長全學武時,還曾聽他評價莽牛大力訣這門戰技,開初稀鬆平常,而一旦修煉到小成、大成境便稱得上是同階無敵,現在季晨對這番話也真正有了切身的體味。
而季晨在叫苦的同時,也悄悄欣喜於方銘采納這等猖獗的守勢。
接連三次比武疊加的暗勁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不管經脈還是臟腑都遭到了極其可駭的傷害,任誰都曉得,現在的季晨已經到了重傷瀕死的邊沿。
“那還用持續打嗎?”
儘力催動著莽牛大力訣,方銘仗著速率的上風不竭主動打擊。
暗勁所過之處,經脈和內臟如同被一輛緩慢行駛的小汽車撞上普通,季晨感受半拉身子都不是本身的了,先前混戰中已經止血結痂的劍傷也在暗勁的感化下猛地崩裂開來,疼得他麵前一陣陣地發黑。
“有句話叫失勢不饒人,既然這傢夥一向退避周旋,我就要逼著他和我正麵決鬥。”
望著季晨劍刃上浮動的淡淡刀氣,方銘不由瞳孔一縮。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