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早晨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好人就好人吧,她無所謂了。
“天氣都已經暗下來,你們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呼延澈從不求人。但是這一次,為了她,他的語氣中竟是帶了幾分的哀告。
“我真的隻是路過的。”
“哈哈……”呼延澈的耐煩真是好,對方話說得這般刺耳,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這個發起彷彿不錯。”
“……”呼延澈默。這是甚麼邏輯?
“是是,小的明白。”人家拳頭大,便是老邁。
“誰曉得你們是不是假扮成過路人混進家中,然後趁著我們大師熟睡以後裡應外合,搶空我們的財物。”看此人的穿戴,應當是個下人,冇想到提及歪曲人的話來,倒是頭頭是道的。
“冇事,有我呢。”呼延澈側過甚,給她微微一笑,然後大義凜然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過來。
此話一出,嚇得正在關門的那傢夥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呼延澈還是淡然:“你彷彿冇聽明白我的意義。我是說你現在立馬跪下給我叩首,然後當眾向這裡的百姓報歉,我或答應以考慮饒你一命。”
“不可……”對方踉踉蹌蹌的跑去門口,就要將大門給關上。
早就說本身不是王爺了,但是潛認識裡,還是有著除暴安良的根姓。
她卻隻是朝著他笑:“本日你如果敢將大門給關上,我便一把火燒了你這屋子,叫你們一無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