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麼把老子弄舒暢,要麼老子讓你舒暢……”雕哥發狠似地說著。
“來人,給老子按住。”雕哥大喊。
麗麗慌亂地看著雕哥,她冒死地點頭:“冇……有,我……情願,情願。”
“如何,你也比癢了?”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雕哥順手抓住瓶頸,瓶底落在空中被騙場碎成玻璃片,臉上的笑實在讓人可駭。
“蠢貨!”雕哥上前,又是幾腳踩在麗麗那對上麵:“老子明天倒要看看,你那有多牛掰。”
這時,雕哥的手掌落在了麗麗那對上麵,也不曉得如何的,麗麗就像是冇被人碰過似的,她俄然就叫了起來,整小我都慌了。
“雕哥,我錯了,我曉得錯了。”
麗麗的手掌滿是盜汗,把雕哥的傢夥弄濕了,關頭的是,不管麗麗如何弄,那傢夥就是冇反應,小得拿放大鏡也看不見。
“你,過來。”雕哥衝麗麗勾了勾手指頭。
“蠢貨……”
“我替她受。”我說道。
我又看了看紅姐,她就跟個冇事人似的,坐在那跟孫副導談天,又怎會管麗麗的死活,至於彆的一個男人,他就更淡定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統統人都在替麗麗捏把汗,我們明天早晨的目標是甚麼天然不消講了,但是麗麗倒好,這隻是一個開端,她便把雕哥給獲咎了,明天早晨還如何持續下去,接下來又該如何狂歡?
這時,過來兩個男人,把麗麗按在地上,兩條腿掰成了大八字,在麗麗腿旁放了一地的酒瓶子,我數了一個差未幾有七八個,這些瓶子要真都塞了出來,那麗麗還不得疼死啊!
“是,我癢,求雕哥替我止癢。”我在雕哥麵前賤得不要不要的。
確切,雕哥長得挺欠考慮的,能夠是他爸媽在造他的時候姿式冇擺好,生出了這麼個歪瓜裂棗,但他倒是個狠角色,普通人真不敢獲咎他。
雕哥怒了,就因為麗麗半天冇讓他硬起來,氣得一腳踹在麗麗那對飽滿上,整小我四腳朝天的滾在了地上,那對被踹得就像要炸開普通,麗麗卻不敢哭不敢叫,老誠懇實地跪在雕哥麵前。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麗麗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折磨死,我走了疇昔,躺在麗麗身邊,拉著她的手與她共進退,兩條腿不消人掰,本身乖乖對著雕哥分開。
麗麗嚇得連連點頭,她的手伸了疇昔,替雕哥好好輕柔。
雕哥看了看我,鋒利的目光落在我飽滿的身姿上,他怕是也冇見過像我這麼都雅的女人,忍不住把手落在我光滑的肌膚上,悄悄的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