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二弟再次來揭本身心中的傷疤,胡寬並冇有發怒,隻是神態有點黯然,昂首看著遠處山上的府穀縣城,彷彿回想般地說道:“同生共死的同袍,義結金蘭的兄弟,能冇有豪情麼?”
要曉得,在當代這類環境下,造反謀反之類的是天大的罪,是要誅九族的。
“啊,二弟,休得胡言!”胡寬神情一下變得非常嚴厲,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胡寬在吼完以後,又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後,精力彷彿極度怠倦,緩緩抬開端來道:“造反隻要死路一條,大明軍隊千千萬,哪有勝利的機遇,最多也隻是晚死罷了!”
他說到這裡,看到胡廣想說話,神態一下又果斷起來,手一揮果斷隧道:“你不消多說,大哥決定了。保德州那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但眼下我們有錢有糧,等接了丫丫她娘後,我們一起出塞避禍,等風平浪靜以後再返來,這纔是最好的路。”
胡寬聽得神采慘白起來,楞了一會後,神態又果斷起來:“這些事都是大哥賣丫丫引發得,萬一官府究查過來,大哥自當前去頂罪,向官老爺稟明……”
丫丫已走了返來,不過她隻聽到了父親說得接娘走人的事,當即歡暢地說道:“爹,丫丫想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