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和緩,你有甚麼事,快說吧!”
最後該不會給我兩句好話,就當貢獻我了吧?
“詳細點兒,到底如何貢獻?
是給銀子還是送地步,是蓋屋子還是買丫環?”
“也不算和離吧,畢竟你姐夫不是都去你家入贅了嗎?”
分歧於宋家人的高興,苗文星的臉上儘是不解:“姑姑,這?”
“這!”宋老四和宋老六對視一眼,臉上都是藏不住的欣喜。
他是苗家大房苗大富的兒子,也是鄉間處所罕見的讀書人,現在已經考取了童生,正在備考秀才。
老太太也不等他答覆,持續道:“排在我前麵的另有你爺爺奶奶,你爹孃,你叔叔嬸嬸,另有你的姐姐弟弟,你肯定你賺的那些銀子另有貢獻我的份兒?
苗老太看著將腦袋伸得老長的村民,起家道:“你跟我來吧。”
現現在這類環境,她隻能寄但願於明天能夠停雨,再不濟後天必須得停,再晚的話,她空間裡的蘑菇就得華侈了。
苗文星聽她這話隻覺有戲,從速道:“等侄兒考取秀才以後必然好好貢獻您,再不讓您刻苦了。”
苗老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又接著問:“你要真考上秀才,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呐?
三兩?五兩?還是十兩?”
“四哥,你快看!娘她……”
要說他們最怕苗家的誰,不是輩分最高的苗江川佳耦,也不是脾氣最壞的苗大貴,而是這個老是帶著笑容的苗文星,他總有體例將苗老太哄得服服帖帖,然後乖乖將全數家底取出來。
姑姑,侄兒頓時就要有出息了,您這些年在侄兒身上的支出,侄兒銘記在心,隻等侄兒考上秀才就來酬謝您的恩典。”
回到房間,沈若星盤點了一下本身的財產,賣糖葫蘆得了二十五兩,賣方劑得了二兩,賣蘑菇是四十一兩,這裡便有六十八兩。
我勸你少在這裡華侈時候,還是從速回家跟爹孃籌議一下,如何湊去府城趕考的盤費吧。”
而苗家從宋家撈的錢,大部分都花在這個讀書人身上了。
如此直白的題目讓苗文星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他乾脆道:“姑姑,我都聽您的,您如何說我就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