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三嫂抓緊時候的話,還能再睡兩三個時候。”
她抿嘴一樂:“四嬸,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我打小就會算賬,這數字在內心一過就能得算出答案來。”
是厥後有人找到我們,說是要買一百串,扛去上麵的集上賣,他們就賺個差價。
我們做好一紮出一紮,也不太遲誤事兒。
這類人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了他們幫手去集上賣,以是速率就快起來了,最多的一天,我們賣了二千二百串。”
不信您等著看,等來歲山查成果以後,街上必定四周都是賣糖葫蘆的。
宋老三幾人不敢將錢放在堆棧,放在身上又怕被偷,乾脆每人在內衣縫了個口袋,將每日收的銅板去錢莊換成銀子,貼身放著,日夜都不離身。
她生來就是會做買賣的人,以是老天爺在她內心添了把算盤。”
我們的糖葫蘆隻要一扛出去,冇走多遠就能賣完。
沈若星……
老太太開口轟人,世人隻得起家回房去睡覺。
糖葫蘆賣不了就不賣,反正他們另有沈若星在,隻要抱住這個財神菩薩,今後不愁冇買賣做。
“竟另有這等功德?”
她一共買了二千二百斤山查,遵循一斤串七串來算,約莫能串一萬五千四百串,遵循三文錢一串的代價,約莫能得四十六兩銀子。
這買賣我們做不成,苗家也彆想好!
錢氏還不曉得苗老太已經把做糖葫蘆的體例奉告了全村人,隻覺得來歲還能做這買賣呢。
“娘,我也去了。”
比及傍晚那會兒冇甚麼買賣了,我跟三嫂兩人就從速串第二天要用的糖葫蘆,他們做完買賣返來也會幫手,根基一兩個時候就串好了。
沈若星聽完隻覺佩服。
中午根基冇甚麼買賣,他們就會返來幫著做糖葫蘆,因為半下午出城的人多,那會兒買賣好,很多備點兒貨。
就是現在這方劑也已經被苗家人曉得了,你說咱來歲可如何辦?
沈若星道:“來歲咱不做這買賣了,看看能不能重新想一門贏利的買賣。”
錢氏曉得現現在的婆婆是個開通講理的,不會一味護著兒子,便瞪著自家男人道:“你想乾啥?
“奶奶,我的錢也縫在衣服內裡了。”
苗老太也感覺明天那鍋雞湯冇有白燉,他們在外邊確切辛苦了。
宋老四聞言站起來為沈若星喝采:“大郎媳婦說得好,這買賣我們做不成,苗家也彆想贏利!
錢氏瞪大眼睛驚奇道:“大郎媳婦,你這是如何算的,我還在算咱家攏共花了多少錢,你就把錢給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