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提著一袋薜荔果籽走了過來:“大郎媳婦,這要如何弄?”
都城那份不消說,天然是季家藉著宋有福的名義送過來的,內裡有四匹綢緞,四壇酒,四個攢盒和四包乾貨。
在措置好季、宋兩家送來的節禮以後,沈若星心中一動,從兩家送來的吃食裡遴選一番,然後又從之前收到的布裡裁出幾身布料,很快籌辦了六份節禮出來。
至於彆的一份節禮,天然是倪清淑寄過來的。
為著過節,一家人都裁了新衣,錢氏更是嘚瑟的將季家送來的金金飾給戴上了。
“大郎媳婦,自打四月以後,咱家鹵味鋪子裡的買賣是一天不如一天,現在這買賣就跟客歲剛來縣城擺攤時差未幾了,如果不是有豆腐鋪子和快餐買賣頂著,這鹵味鋪子付了房租今後真賺不到甚麼錢了。
之前倪清淑給他們籌辦那麼多東西,本意是想感激沈若星的拯救之恩和他們家的收留之情,人家家大業大的,脫手風雅些也能瞭解。
錢氏甩著白眼道:“我又不傻,纔不會頂著這金燦燦的腦袋出門,也就是在家裡過過癮罷了。”
“四嬸,我倒是有個設法,也不知能不能行。
信上還說季家本來給他們伉儷二人安排了一個小宅子讓他們單住,不過因為昭昭有身,他們現在還住在季家,籌辦等孩子生下來今後再考慮搬場的事情,信的最後不忘給家裡人問好,說等昭昭將孩子生下來以後,他們看來歲能不能回家來。
看著盛裝打扮的女兒,何氏不免心癢,在錢氏的鼓吹下,她半推半就也給打扮上了。
……
跟著節禮送過來的另有宋有福的信,信上說他在季家的安排下,現在進了巡防營當差,也算是吃皇糧的人了,又說昭昭在三月查出來有了身孕,寫信時已顛末端三個月,胎象安穩,大夫估計孩子應當在十月出世。
當初搬場的時候,想著一整年都在內裡,是以沈若星特地將薜荔果的籽塞到了行李中,隻是不曉得搬場以後清算行李時將那東西塞到那裡去了,要找出來怕是要費些工夫。
蒲月初四將縣城的乾係辦理一番後,蒲月初五,宋家關了鋪子,用心過節。
不料錢氏道:“不消找,我曉得在哪兒,你等著我去拿過來。”
錢氏曉得這個東西要用來做買賣,搬來縣城後特地將東西塞到了本身房間的床底下,就擔憂哪天要用的時候找不到。
何氏就是個心疼孩子的性子,見孩子眼巴巴地望著她,也立即開鎖將她們的金飾拿出來讓她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