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族長,我自認我已經很講事理了,要不然就她企圖暗害婆母這一點,我讓老二直接寫封休書休了她,誰也冇話說。”
但是看著不遠處二郎和三郎捂住六郎的眼睛耳朵的模樣,她內心又有些不落忍。
總之,現在苗翠翠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貳心說苗芳的孃家人不也是你的孃家人嗎?
這會兒再聽苗氏提及這話,他還是有些不成置信:“你真要讓有地跟你侄女和離?”
這兩爹孃都不是個東西,可孩子何其無辜?
苗老太一臉鄙夷地看向他們:“我上頭冇公婆,又死了男人,跟族裡冇有家財膠葛,身邊另有四個兒子幾個大孫子,屬合用不到你們給我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