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世子夫人殷氏從外走了出去,蘇南笙倉猝起家跟殷氏見禮,殷氏看著蘇南笙笑著道,“如果不是你這孩子跟我見禮,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說罷號召蘇南笙坐下,感喟道,“你們這一走啊就是十年,你母親這一去也是快十六年了,我這個做嫂嫂的都已經忘了她到底長甚麼樣兒了。”
等賀擎朗走了,蘇南笙這纔看向特地把人支開的殷氏,“舅母有話要對侄兒說?”
賀老夫人已經快七十了,因為十幾年前女兒的事情受了刺激,身子骨一向都不是很好,晉安候長年交戰疆場也很少在都城,她更是日夜提心吊膽,幾年前好不輕易晉安候疇火線退下來了,她的兒子又去了疆場。
趙煜被她這麼一問,也不糾結她是不是帶著麵紗吃東西了,鎮靜地一一答覆蘇邀問的題目。
賀擎朗站在一旁笑,“苦冇少吃,功也冇少立啊,表弟現在可已經是軍中的勇猛將軍了,旗下可管兩千名馬隊呢。”
趙煜已經吃得滿臉都是油了,見到蘇邀返來他把早就藏起來的羊腿拿了出來,舉起遞給蘇邀,“邀姐快來,特地給你留的,你明天多吃點,明日去幫我們書院爭光!”
賀老夫人也是有十年的風景冇看到這個外孫了,她抬起本身枯瘦的手悄悄地拍了拍蘇南笙的頭髮,看著他飽經風霜的臉頰,感喟道,“好孩子,這些年冇少刻苦吧?”
“她還不是蘇越和吳氏親生的女兒。”殷氏昂首看著蘇南笙,“並且她那雙眼睛,和你母親的眼睛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