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思考了半晌,目光在十人身上掃視了一圈,點頭:“好,籌辦馬匹,馬上解纜。”
晨風瞧著趙容宣那執迷不悟的模樣,沉著臉抓起了趙容宣的手...
趙容宣抿嘴,“他們說如果我不承諾的話,就會像殺了金魚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我,以是我才...”
“主子,您現在不歇息不要緊,如果在去往樓蘭的路上您病倒了,那纔是真的遲誤了找王妃,還請您為了王妃也要照顧好本身的身材。”禦風俄然出聲說道。
晨風一刀落在趙容宣左腳後跟,趙容宣的額頭上立即冒出汗水,人也嘶喊出聲,晨風一把扯下幔帳揉成一坨塞進趙容宣的嘴裡,又拿起匕首在他右腳後跟上狠狠的一劃...
嗚嗚嗚...
趙容宣看著晨風,眼中迸收回激烈的恨意,他就算不帶著那些人來,等他們敗仗歸去,他們也一樣不會放過他的!
“看甚麼!”晨風不看他還在流血的腳後跟,沉聲道:“主子把你留在都城已經是寬大得不能再寬大了,你竟然還想著害他們,現在更是害得王妃失落,你說你該不該死!”
趙容宣閉著嘴巴不說話。
固然他是坐在床上的,然是頭重重的砸在枕頭上,人還是會暈,加上他本來這些日子就因為那根銀針受了很多苦,趙容宣痛苦的皺起眉頭,急聲道:“你殺了我,我也隻要這個答案!”
“主子!”晨風俄然跪在地上抱拳道:“不如讓禦風和麒麟留下,部屬和竹林與您一起前去樓蘭一起尋覓王妃。”
趙容宣驚駭的看著晨風,“你...要乾甚麼!”
趙霽一怔,禦風說的冇錯,他若倒下,纔是真正的擔擱時候...
麒麟和晨風兩人看到這一幕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兩人異口同聲的急聲喊道:“誰乾的?”
“閉嘴吧!現在是你不得好死!”晨風把趙容宣按回床上,一隻腳跪在趙容宣身上,拔出匕首就要朝著趙容宣的腳筋割去,趙容宣嚇慘了,從速道:“我說!是因為他們承諾會讓我登上皇位,以是我才承諾的!”
“回城以後就不能說話了?”趙霽敲著桌子的手俄然停下,他站起來走到趙容宣床前躬身一隻手握住趙容宣的後頸把趙容宣給扶起來,然後伸手在他的後頸和頭上摸索,半晌以後趙霽在趙容宣的頭頂摸到了銀針的針頭,他沉著臉捏著針頭謹慎的把銀針從趙容宣的頭頂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