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上門來看望他這個白眼狼的弟弟了。
安院首聽到陳皓澤的聲音趕緊道:“陳大人您總算是醒了,昨夜皇後孃娘但是派人來看了好幾次。”
陳皓澤撐著身子坐起來,接過他手中的藥碗,把內裡的藥水一飲而儘,然後把藥碗遞給管家,“這下行了吧?”
“我不喜好賀以寧!”陳皓澤展開眼睛,雙目赤紅的看著皇後,嘶聲道:“我心悅的向來不是賀以寧!就是因為你老是會錯意,讓她們兩人對我有曲解,讓她們覺得我喜好賀以寧,我纔沒能把我的喜好說出來,等我有了膽量想要奉告她我心悅她的時候,她已經被先帝賜婚了!”
陳皓澤瞧著他分開,無法的笑著搖了點頭,這纔看著安院首問:“我是快死了吧?”
而皓澤也常常躲著她們了,當她聘請兩位老友來府上做客的時候,他總會躲避,她覺得是阿寧回絕了皓澤...本來皓澤喜好的不是阿寧,而是淑華...
“不是你的錯。”陳皓澤也認識到本身方纔的語氣有些重了,他道:“實在對於那段感情我已經放下了,前麵的統統和你們無關,長姐我求你了,你回宮去,彆理睬我了好嗎?”
“你這是說甚麼胡話!”皇後焦心的聲音從門彆傳來,接著她疾步從內裡走出去,一臉擔憂的看著陳皓澤,厲聲道:“甚麼叫冇甚麼牽掛了!我和父母不是你的牽掛嗎?你就從未把我們放在心上過是嗎?”
“聽聞賢王妃醫術高超,大人讓賢王妃來給您看看吧,說不定另有體例。”安院首感喟說道:“您如果發明病情的時候就來找下官,下官說不定另有體例幫您醫治,但是現在您這已經是藥石難醫了,我給您開的藥也隻能減緩您的疼痛,治不了您這病的啊。”
陳皓澤偏頭看了管家一眼,笑著點頭,“你又不是大夫,奉告你也隻是白讓你擔憂罷了。”陳皓澤說到這裡怠倦抬手揉了揉眉心,感喟道:“本日我實在是冇精力,想來是冇體例上衙了,你去刑部走一趟,就說我本日乞假。”
“長姐,我都活不長了,還如何持續錯下去。”陳皓澤閉著眼睛不再看皇後,他道:“長姐,你歸去吧,歸去當好你的皇後,我一死,甚麼都影響不了你當皇後,即便將來其他皇子繼位,你還是是阿誰高高在上的皇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