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皇後垂眸看著滿桌子的糕點一點食慾都冇有,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放下杯子,接著說道:“以往我對姝陽公主也冇有苛責過,更從未以主母之名來教誨懲罰過她,這些年也都是德妃本身在教養,卻冇想到她竟然敢...”
“之前微臣也略有一些耳聞,說她會醫術,這是真的?”陳皓澤驚奇的抬眸看著皇後。
王繁華鬆開輪椅的扶手對著趙容宣施禮,“端郡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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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應當是因為秦王被罰,以是才做出了那等打動之事。”陳皓澤眉頭微微皺起,沉聲安撫道:“不過現在秦王被廢成為庶人,被關在宗人府,德妃也被廢以後軟禁冷宮,那姝陽公主也被皇上廢黜了公主的稱呼,送到城外庵堂斷髮修行了,皇後孃娘你能夠不必擔憂了。”
“之前是之前,人嘛,都是會變的。”皇後說到這裡,麵上的陰霾之色消逝無蹤,她看著陳皓澤笑道:“昨日若不是我叫她進宮陪我用膳,你隻怕是都見不到我這個當姐姐的了。”
聽著皇後這較著包庇的話,陳皓澤又笑著點頭:“微臣記得他們才結婚當時候我來這坤寧宮中看望皇後孃娘,皇後孃娘還對賢王妃這個兒媳甚是不滿,現在卻一口一個邀邀的叫著,看模樣娘娘現在對這個兒媳是珍惜有加啊。”
陳皓澤輕咬了一口糕點,把糕點放在一旁的空盤子內,又端著龍井茶抿了一口,這才蹙眉問道:“我也是聽聞了昨夜的事情,纔過來看看皇後孃娘,皇後孃娘可還好?”
皇後笑著點頭:“我讓素言送你。”
一向在前麵等著的曉傳聞言趕緊跑過來奪了趙容宣手中的把手推著趙霽快步往宮外走,一邊走一邊還在給趙霽報歉:“王爺,部屬覺得您另有話要和他說呢,以是也不敢上來打攪您說話。”
莫非真的如蘇淮安說的那樣,蘇芸的死,是蘇邀和趙霽聯手形成的?
趙霽哼了一聲,麵色冷酷,“你伶仃在宮中逗留這麼久,就是為了和本王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