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狠心的人不必然是年長的人,就比如他那死去的王妃,幾年前她給他出阿誰主張的時候也不過才十六七歲。
“小弟另有事情就反麵皇兄多言了,告彆。”趙容宣說到這裡抬步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沉聲對著本身的侍衛叮嚀道:“冇有本王的答應不準除了幾位王爺以外的任何人出入這寺廟,可明白了?”
趙容宣嗤笑:“京兆尹想管這件事情,皇兄以為這濟寧縣的縣令莫非還能攔著不成?”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笑道:“再說了此次命案觸及的但是我們京中沐恩伯府的大蜜斯,二皇兄以為這濟寧縣令敢接這個案子嗎?”
“饒了你?”傅文嫻麵色陰沉的看著綠荷,眼睛微眯,抬高聲音喝道:“你要我如何饒了你?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好,還要給人留下尾巴!那些莽漢身上為何會有沐恩伯府的銀票!本縣主不是讓你謹慎一點嗎!”
兩人很快就換好了被褥,合法兩人要退出去之時傅文嫻喚住了綠荷,綠荷倉猝出來淨房服侍傅文嫻穿衣,等穿好衣裳了,傅文嫻才慢條斯理的從淨房走出來,她看了一眼還呆愣在原地的綠蘿,嘴角微勾:“你出去門口守著,有人過來的時候提示本縣主一聲。”
綠蘿倉猝應了一聲,點頭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你到底是如何給那些人說的!”傅文嫻眼中閃過一抹不耐,厲聲道:“為何他們會在這山上就把傅文瑤給殺了!”
“有些人的確該帶著。”趙容宣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頭也不回的說道:“有備無患,小弟也是怕這類事情產生。”
“這召恩縣主現在也有懷疑,皇兄該不會是要護短吧?”趙容宣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的笑意,挑眉看著趙賢宗:“本來二皇兄也是一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人啊。”
現在傅文嫻還值得他為她支出那些心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