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著天子的神情,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人也主動了一些,她伸手扶著天子輕聲道:“您也彆一向站著了,可莫要傷了龍體,問案坐著也能夠問,這淑妃和德妃宮中的宮婢問完了,您再讓王繁華去問問禦花圃的護園侍衛的那些宮女和寺人們,總有人曉得本相的。”
此時賀靳擎從內裡走出去,他腰間配著一把彎刀,他一隻手捏著彎刀跪下去給天子施禮,然後對著天子道:“罪犯正在內裡。”
皇宮,永德宮中。
“這隻是一個不測。”皇後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趙溧陽,沉聲道:“淑妃並不曉得德妃現在懷了身孕,而此次事端又是德妃挑起來的,此後...”
“父皇!淑妃是在抵賴!”趙溧陽急聲喊道:“方纔母妃身邊的宮婢都已經交代了事情的顛末,淑妃她就是...”
“是,那宮婢的意義大抵是德妃娘娘成心激憤淑妃娘娘,以是纔拿了淑妃娘娘當年訂婚以後又悔婚入宮的事情來刺激淑妃娘娘...”王繁華說到這裡抬眸看了還在傳出嘶喊聲的內殿一眼,低聲道:“這件事情...”
趙瑾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極其震驚,他是如何也冇想到,大皇兄竟然與錦衣衛的賀統領也有友情,這賀統領竟然主動提出情願幫他...
“行了,本宮曉得你們兩民氣疼德妃。”皇後打斷趙賢宗的話,又義正言辭的看了兩人一眼,沉聲道:“但是皇上又何嘗不是,德妃是皇上的妃,淑妃亦是,本宮和皇上斷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讓德妃白白享福的。”
“二皇兄如果不信的話,能夠問錦衣衛賀統領。”趙瑾瀾側眸看了趙賢宗一眼,“錦衣衛和東廠都是父皇的親衛,二皇兄該不會是連他們都信不過吧?”
“主子不是用心的。”那人仰開端看著天子,“求皇上饒主子一命!”
趙溧陽聞言從速道:“事情本相都擺在這裡了,皇後孃娘您還想要問甚麼?您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