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說到這裡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雙手也緊緊地握住,說:“當時候我才曉得當年我救下的小女孩是金盜窟寨主金鼎山的女兒金苗。”
幾人一起沉默走到山下,看到兩人下來,等在山下的趙蝶衣迎了上來,瞧著是蘇邀在推著趙霽,她也舒了一口氣,說實話,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挺難堪的,身材是趙霽的mm,而芯子又是蘇邀的存亡火伴,如果兩人真的鬨翻了,她在中間還真的不曉得該向著誰好,現在兩人和好了,她也不消擔憂這件事情了。
兩人剛走到盜窟外,早就已經給竹林措置好傷口的李不為迎了上來,問蘇邀,“你冇事兒吧?”
“大抵是十年前,我與父皇的一次微服出巡,我因為貪玩趁著父皇措置政務的時候偷偷跑出去,恰好碰到了被人追殺的金苗,當時幼年浮滑見不得女孩子被欺負,以是脫手救下了她,以後我們就再也冇有見過,直到幾年前我被人算計中了寒毒,她又來找我,說情願為我儘忠,也情願把金盜窟的金銀珠寶拱手奉上,以報當年拯救之恩。”
“她說她曾和你...”蘇邀蹙眉看著趙霽,沉聲問:“那木床上的那些雕花不是你們的故事嗎?”
看到趙蝶衣,蘇邀把推輪椅的事情交給了晨風,她朝趙蝶衣走去,趙蝶衣挑眉問:“解釋清楚了?”
趙蝶衣聽到趙霽的話,心頭一跳,拉著蘇邀往寨子外走,“他如許做不是誅心嗎?會不會太殘暴了?”
“這個金苗的確是一個瘋子。”晨風蹙眉跟上,抿嘴道:“這盜窟中還是有人對她忠心耿耿的,但是她卻為了本身心中那些私慾,竟把他們置於死地,的確喪芥蒂狂!”
趙霽的呼吸減輕了一點,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歉疚的看著蘇邀,低聲說:“抱愧,我又差點害了你。”
“我返來聽你解釋的。”蘇邀走近趙霽,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麵無神采的說:“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歸去請你給我休書。”
“不然呢?”蘇邀深深地看了趙蝶衣一眼,莫非要讓那些好不輕易活下來的人以為是他的人來剿匪然後把他們的家人都殺了?那樣對趙霽未免不公允。”
現在她竟然情願歸去聽聽趙霽的解釋。
“那倒不必。”蘇邀走疇昔推著趙霽的輪椅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沉聲道:“隻是死了那麼多人,我感覺太蹊蹺了,以是...”
“王妃,自從王爺斷腿以後就很少分開王府,更彆提都城了。”晨風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忿忿,他一拳打在石牆上冷聲道:“這都怪禦風他們選人的時候不鬆散,竟然讓金苗混出來了,我必然會去找禦風算賬,給王妃您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