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嫻側首看了趙芷頤一眼,微微一笑道,“皇嫂都還冇有說話,公主就這麼焦急替皇嫂回絕了?你是不想皇嫂的臉早些好嗎?”
這也不成能,上一世她到死的時候他都還坐在輪椅之上的,他當時已經是攝政王,不成能再持續假裝本身。
“哦,對了。”傅文嫻好似又想起甚麼事情了,她站起家來走到屏風麵前從懷中拿出一瓶藥道,“這是文嫻偶然間從一名遊醫那邊獲得的去疤藥,想來對皇嫂麵上的疤痕有幫忙,皇嫂無妨嚐嚐。”
蘇邀眼睛微眯,這傅文嫻本日是來刺探她的醫術深淺的?
她的影象中,他上一世從不近女色,就算成了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也冇有娶過王妃,更冇有納過妾,他如何會和蘇邀同房?
蘇邀聽著她一口一個皇嫂的,喊得比趙芷頤還順口,不免有些佩服這個傅文嫻,傅文嫻又和蘇邀東拉西扯地說了幾句,這才道,“之前就聽聞大皇兄的傷勢非常嚴峻,不知文嫻是否能夠去看望一下皇兄?”
“本日是文嫻冒昧了。”傅文嫻把去疤藥收起來放回袖中,對著蘇邀道,“送禮送不到對方內心上,那便是冇有誠意,下次來拜訪皇嫂,文嫻定然籌辦最得皇嫂喜好的禮品,本日文嫻就不打攪皇嫂了,皇嫂保重身子。”
傅文嫻笑了笑,轉開了話題,“你們王爺和王妃的乾係真的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