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院首的太醫不是好太醫,劉太醫一下子就明白了德妃的話,他感激地跪隧道,“統統都聽德妃娘孃的安排。”
“三個月以內秦王的手不能做任何行動,麵上的紗布七日內不能取下來,七日以後讓太醫取下紗布撤線,再把凝馥露每日都塗在麵上,一月以後便會病癒,不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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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荷被傅文嫻這個題目嚇得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地抬眸看著傅文嫻,“奴婢...”
瞧著劉太醫衝動的模樣德妃差未幾已經曉得了答案,她對著劉太醫警告道,“昨夜你們甚麼都冇看到,王爺的病也是你治好的,如果安院首真的去官告老回籍了,那你有了此次功勞,下一個院首是誰,不消本宮提示劉太醫了吧?”
傅文嫻聞談笑了,她密切地上前挽著傅文瑤的手臂,“祖母向來喜好姐姐,姐姐多在祖母身邊陪著一些祖母也歡暢些,祖母這一歡暢了,說不定身材就好了。”說著這裡又哀傷地歎了一口氣,“隻是我自小就不得祖母的喜好,不然我也定然情願多在祖母身邊為祖母侍疾的。”
傅文嫻鬆開傅文瑤的手,笑著說道,“姐姐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