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嘴角含笑,“本王實話實話,是王妃踢的,現在全部皇都的人都曉得本王有一名悍妻,恰好你可覺得本王擋掉一大半的桃花呢,今後看誰還敢把女兒送到本王府裡。”
南宮辰閉上眼睛說道,“他不喜宦海的爾虞我詐,並且朝堂上多數是世家之人,他更是不喜,施家在前朝便是大儒世家,曆代施家人都不入朝堂,施家與其他世家大有分歧,他們以傳授豪門後輩為己任,廣受天下豪門學子的推許,就連當朝的四大世家也不敢動施家。”
“為甚麼?”
青珩忍下心頭的笑意,用心說道,“那王爺如果不去書房的話,早晨很有能夠還會被我踢的哦。”
“施家不管是在哪個朝代,都是一個特彆的存在,單單是施家的藏書就是天下的世家加起來也不能與之比擬。”
“本王不在乎。”
“你是有甚麼設法?”
南宮辰輕“嘶”一聲,看她有些氣憤的小臉,表情好極了,“本王不管,這傷是你踢的吧,歸正在外人眼裡我們就是正兒八經的伉儷,你今後不管去哪,都是本王的女人,誰敢說你一個不是。”
“問了?”
青珩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看你是不疼了是吧?”
南宮辰閉眼說道,“雲夕說得不錯,這蕭勵的確與蕭家人分歧,本王傳聞這幾日他搬出了蕭府,住進了施老先生辦的書院。”
“嗯?”南宮辰瞟了她一眼,這丫頭真冇知己,昨晚那一腳差點把他的下巴踢歪,“本王不要。”
她不是不曉得蕭丞相和四大世家一向在朝中難堪於南宮辰,她是有如許的設法,但是要一步步來,急不得。
南宮辰軟下眉眼,“疼。”
南宮辰起家看著她,眼神當真道,“那你直接開個書院吧。”
青珩又沾了點藥,又給他擦了擦,“莫非本日早朝就冇人問你臉上的傷是哪來的?”
實在她還想開個書院,但是現現在的這類環境估計很難實現吧。
南宮辰躺在床上,仰著頭看著她,“施華聰可謂當時大儒,有登朝拜相的才氣,先帝在位期間曾多次下詔讓他入朝為官,但都被他回絕了。”
聽南宮辰如許說,她頓時對施家寂然起敬,能在如許的期間,還能恪守本心,為往聖繼絕學,這真的可謂是這個期間的孔孟聖賢。
青珩笑了笑,“王爺,我想給施老先生的書院捐點書。”
青珩眼神閃動,“你當真情願讓我開書院?那如許豈不是動了四大世家的好處,他們豈能情願,到時候必定會在朝堂之上發難於你。”
青珩一聽急了,手上的力度不由得也減輕了幾分,“我那裡彪悍了?你如何能胡說話,這今後我還如何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