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獨一能想到的前程。
“我本日把人捆來,不敢苛求您的諒解,隻想讓這個不爭氣的孽障給您叩首請罪,也免得來日思及此事內心不安,惶惑餘生。”
桑枝夏終究分給了她一個眼神,眼裡溢著一絲難言的玩味。
統統機心萬千被野心帶來的大潮衝散,誰都聽不懂他想說的是甚麼。
桑枝夏此時更加獵奇此人到底是想乾甚麼,含著笑說:“夫人來得不巧。”
可她好似並無掙紮的力量,也冇收回一點聲音,輕飄飄地就被人摁得雙膝跪在了地上。
桑夫人使了個眼色,跟著的人倉猝上前把坐在椅子裡的桑冰柔拎了起來。
呈現在這裡的桑枝夏明顯冇有身穿盛裝華服,烏髮也隻是玉簪挽起,遍身尋不出多的華貴之物。
老媽媽捧著一個盒子上前,翻開暴露的是一對金子打的圓環扣,還用紅線細心編了套圈,看尺寸恰好是小孩子的手腕大小。
可他現在隻能躺著。
阿誰被光陰恍惚的身影和麪前的人找不到一處能夠重合,判若兩人。
出嫁前的桑枝夏空有一張貌美的臉,膽弱聲怯,在人前連頭都不敢抬,也從不敢大聲說話。
桑夫人聞聲心頭更是百感交集,頓了下說:“我傳聞,少夫人與徐大人膝下已經有了一對龍鳳胎,有四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