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遠在天涯,也許還能苟活一世,可你回了京還如此放肆,真是活夠了!”
“穆君辭,我們能去班師門了!”
陽朔帝的斥責聲傳來,將手裡擦手的帕子往王德祿腦袋上一扔:
“夫君想不想讓我去?”
“既然他如此在乎百姓的恭迎,那我們也彆歇著。”
不知為何,現在不管碰到甚麼事,隻要王妃在身邊的時候,他們便永久有資訊,但如果王妃不在,就老是感覺內心冇底。
“你衝動個甚麼勁兒?”
“王德祿!”
她扭頭問向田豐。
王德祿看了看天氣,道:
說到這裡,他本來陰惻惻的眸子現在更是帶著滿滿的狡猾:
手裡的紙張被他捏的粉碎,目光如刀般鋒利非常,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綻的正開的煙花。
“啪——!”
王德祿謹慎的提了一口氣,將方纔收到紙張雙手遞上:
方秀士多的時候還不較著,現在人少了,他又一副正襟端坐的模樣,讓她忍不住想要切近一些,再切近一些......勾引他。
“呸——!”
王德祿持續說道:“聽百姓說,這些是一隻玄色的老鷹從天上扔下來的,東南西北四個販子都有,祈王是打了敗仗,百姓們本就在等著這一天。”
王德祿趕快跪下,嚇得死色如紙,大氣都不敢出。
葉霽可眉心動了動,餘光瞟了一眼穆君辭那張還是陰沉著的臉,悄悄湊到他耳畔道,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他的耳朵裡,瘙癢中帶著一絲挑逗:
雖說他不是第一次去班師門,但倒是第一次以勝利者的身份來到班師門,接管金陵天子和百官的驅逐。
特彆是早晨,這類魔力更是會無停止放大。
比春雷響,比炮仗烈,乃至,模糊中,氛圍中另有一絲震裂感。
他被他說的一噎,卻又實在想不出說法駁斥他,氣的拎起手裡未吃完的蘿蔔幫就要往馬超頭上甩。
王德祿擔憂的抬了抬眼皮,嘴角動了動,到了唇邊的話到底還是嚥了歸去。
“好!很好!”
田豐道:“王爺,那我們還去班師門嗎?”
葉霽可:“那不就是了。”
“祈王有效這類手腕鼓吹,百姓們對他的等候就更高了,眼下,估計全部都城的人都去夾道歡迎了......”
“二來,你們倒是無所謂,但我們身後的兩萬個兵士,去班師門接管天子和百官驅逐是讓他們臉上有光,以是,這班師門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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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朔帝還未踏出閣房,便被從窗戶中透出去的煙花震驚的挪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