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的兒子,現在有官事纏身,更加諷刺的是,本來冇有任何證據表白那些個肮臟事,房致遠是曉得的。
如果不出所料,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是刑部的中高層官員換掉一批人。
王妃現在對本身家王爺這麼好,如果有朝一日曉得了本相……又會如何樣?
這下子大理寺那邊就算是成心想要包庇,那也是不成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說這些也晚了,柳亦然悄悄搖了點頭,“冇事,隻要前麵不牽涉到我們就行。”
但是本身家王爺剛纔的神采……清楚是想要算計到王妃頭上的。
固然到目前為止,本身這個便宜娘子表示的並冇有出甚麼不對,乃至對本身這個傻子也照顧有加。
“此次的事情是部屬忽視,冇有勸住王爺,還請王妃恕罪。”
不曉得猴年馬月的檀卷都被翻出來,大刺刺的擺在大理寺的院子裡。
那些人常日裡都是淺顯農戶,但是背後裡更有身份,常日裡也少與外人來往,確切比三皇子府中的人安然很多。
莊子上的人?
“不會的……”顧墨寒笑著眯了眯眼睛,“有娘子姐姐在呢。”
“那一次,王爺足足昏倒了三天,太醫幾乎束手無策,貴妃娘娘心中焦心,連帶著病也更嚴峻了些。”
顧墨寒眼睛有一刹時亮了起來,柳亦然在內心歎了一口氣,他會不會是感覺……本身剛纔想說的,是“你本就是傻子”?
不過很快,顧墨寒又笑開了,“太好了!娘子姐姐你真好!”
像是深吸了一口氣,顧墨寒這才接著開口,“我怕太子哥哥……他會把我踹到水裡去的!”
柳亦然頓了頓,見顧墨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本身,又開口道:“皇後孃娘本就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你如果再做出些特彆的事兒,那可如何辦?”
“冇事了,你太子哥哥現在已經長大了,如果再把你給踹到水裡,他本身也說不清楚。”
餘墨沉默著低下頭,不再言語,柳亦然定定的看著他,“剛纔王爺說,太子哥哥會把他丟到河裡……是甚麼意義?”
餘墨看到顧墨寒剛纔的神情,下認識的看向柳亦然,卻見他麵上帶著溫和笑意,乃至有幾用心疼的看著自家王爺。
“你們給個經驗,就是把刑部尚書一家人給連鍋端了嗎?如果你們弄不好,讓彆人抓到了把柄又如何辦?”
顧墨寒垂著眸子,“我不歡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吧?
柳亦然聽了這些話,久久冇有回神,現在聽著隻是輕描淡寫的幾句,但是阿誰時候……恐怕隻要說錯一句話就是冇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