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人也到齊了,有王管家的前車之鑒,眾奴婢看著常日裡老是笑模樣的王妃,內心卻冇了底兒。
“冇事,殿下,我陪著你。”
“您這是……”餘墨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言語。
我們王爺受委曲?餘墨扯了扯嘴角,訥訥地應了。
“我本日外出一趟,返來時才曉得,我們家這院子當真新奇,來,本日是誰打理花草盆栽?站出來,有賞。”
“那你本日吃了飯,明日便可不吃了吧?比及要乾活的時候,換小我來就行。”柳亦然也不正眼看她,“餘墨,押到一邊,籌辦發賣。”
不太小半個時候,柳亦然看著近在天涯的三皇子府,忽而福誠意靈。
顧墨寒心智不全,這麼些年府中眼線不知何幾,一一辯白過於費事,不如全清理潔淨得好。
“餘墨,你讓人把馬車架走,再帶著本妃從院牆進王府。”
剛要拿桌上的糕點給顧墨寒,卻隻感覺觸手極硬,柳亦然都被氣笑了,“你們王爺心機澄明,刻薄仁善,我倒是個受不得半點兒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