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子姐姐這是要，要做甚麼？”

顧墨寒摩挲著溫熱的茶杯，神情冷峻。

危急消弭，酒樓老闆再次看向顧墨寒的方向，就見後者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頭，老闆立即心領神會的抱拳退了出去。

這話一出，柳亦然頓時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真絕望，本來想陪你安溫馨靜的吃頓飯，誰知俄然蹦出個瘋婆子。”

柳亦然深溪口氣，儘力不讓情感外露，然後才持續問到。

柳亦然水眸一沉，聲音模糊多了幾分嚴肅霸氣，那些大氣都不敢出的小寺人立即上前，籌算扶顧子嫣分開。

“我再問你，我看這賬麵上有很多寶貴藥材，可我去庫房看過，賬麵上的寶貴藥材，大多都冇有。”

呸呸呸。

深夜，書房。

有的，隻是一些品相不好的殘渣，有些乃至連她這個一代神醫都認不出來。

他抬抬手，聲音矜貴又降落，“柳亦然，去給我好好查查這位大蜜斯的秘聞。”

柳亦然在內心暗罵一句，然後朝杜仲揮了揮手，“這件事我曉得了，帳本留下，本妃再漸漸看看，以後要如何做，你內心該有個數。”

完整不曉得柳亦然在想甚麼，看她神采越來越丟臉，顧墨寒隻感覺摸不著腦筋。

杜仲說的是實話，這些年他隻賣力進貨出貨的賬目。

“不，我隻是獵奇，柳家大蜜斯為何與傳言有如此大的出入。”

宮中指派，恐怕，銀錢貪墨了，工人卻冇有蹤跡，不但是這些，另有她家小傻子的吃食，恐怕也是這麼一層層剝削，以是才變成了現在如許！

遵循當代的端方，有些情麵來往是普通的，並且她記得，原主之進步宮時，曾送了很多寶貴的玉器、珠寶。

“娘子姐姐。”

從酒樓返來以後，杜仲已經早早候在書房前，他身邊，是方纔清算好的兩箱子近十年的賬冊。

……

但是，他不曉得是的，間隔太近，柳亦然並冇有錯過他眼底的神采。

“看來，五公主是熟諳到了弊端，既然如許，你們這些個做主子的，還不從速護送五公主回宮！？”

明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模樣出挑，身份崇高，人中龍鳳的存在，可在彆人眼中，倒是個智力低下，大家可欺的癡兒……

顧墨寒癡傻，這些耗損類的賬目隻需記清，東西卻會被不知不覺的送進宮，擺佈顧墨寒也不會盤賬。

柳亦然挑眉淺笑，讓人送了茶水蜜餞，這纔將人叫出去。

早在柳亦然伸手過來的時候，顧墨寒身材微僵，眼中劃過一抹冰冷的警戒。

“傻瓜，我冇有活力，我隻是在替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