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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周皇後不敢過分冒昧,更不敢在明麵上興風作浪,隻怕也是有顧忌長公主的成分。
長公主端坐著聲音清冷,她臉上帶著幾分冷意,“本宮已經讓人把舒雅用的東西全數都拿去燒了,就連那些日用品都丟了燒燬。”
舒雅郡主生就傲岸,能說出這番話,已然是放下了姿勢。
長公主趕快抬手,“瑞王妃無需多禮,本宮還要感謝你纔是,不過兩日工夫,舒雅的臉亮了些,就連之前的痘痘都已經成熟變小了很多。”
柳亦然此次到長公主府,許管家就像是看到了朱紫似的,趕快快步迎了過來,親身將馬凳擺放在馬車邊兒上,臉上掛著恭敬的笑容,“瑞王妃,您請。”
麵對顧舒雅的‘風雅’,柳亦然倒是不成置否的點頭,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多謝郡主漂亮。”
顧舒雅點頭,“女兒曉得了。”
是以,皇上絕對不會因為周皇後而和長公主撕破臉。
若不是有皇上在背後撐腰,恐怕長公主早就被賜死了。
現在再加上這清熱解毒的藥方,一個月的工夫,定然能好的七七八八。
顧舒雅侷促的坐在木凳上,手中的帕子在絞動下早就變得褶皺起來,現在的顧舒雅冇了昔日的放肆放肆,反而多了幾分羞怯。
隻是柳亦然還是謙善了一下:“有勞許管家了。”
“孃親看得出來,這瑞王妃並非池中之物,如果你同她打好乾係,今後我們長公主府也能多一個友軍,孃親也不消再擔憂那周皇後給你下絆子。”
“妾身見太長公主,長公主萬福金安。”柳亦然微微福身施禮。
曾經她的臉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痘痘,有的乃至已經流血化膿,不忍直視。
這幾年,長公主養麵首,殘暴殛斃公主府的人,老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王妃那邊臨時不消派人盯著,顛末父皇壽宴,就算周後再沉不住氣,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脫手,除非她不想讓顧軒朗返來!”
比及柳亦然分開,長公主這才轉頭同顧舒雅提及了話。
倒是個不卑不亢的,今後定然能夠走長遠,隻可惜瑞王心智不全拖了王妃的後腿。
聽了顧墨寒的闡發,餘墨點頭。
舒雅郡主現在闊彆毒源,這會兒又塗了她留下的藥膏,該當是初生結果了。
熟諳到長公主後,柳亦然體味到了甚麼叫壕無人道。
柳亦然冇有邀功,反而放低了姿勢,“郡主年青,規複的快,妾身已經籌辦了一些這半個月舒雅郡首要用的草藥,您叮嚀信得過的下人煎藥,每日服用兩次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