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王爺麵帶淺笑,一雙通俗的眸子都染上初夏的和順,餘墨冇有吱聲。
隻要堵截了他們此中一條乾係鏈,顧軒朗再返來也無用了,驅逐他的,隻會是寸步難行。
本覺得他家王爺手腕暴虐,冇想到另有這般腹黑的時候。
心智不全的人常常冇有安然感,他們凡是會用一些密切的打仗來證明甚麼。
每次他家王爺冷下來臉的時候,就申明有人要遭殃了,看來,此次東宮那位是真的震驚到了王爺的逆鱗。
方纔,王妃的眼神清楚像是看兒子,王爺反而把人產業媳婦兒。
固然本相早就已經昭然若揭,可他手裡冇有本色性的證據,如許一來,不但冇法扳倒周皇後和顧軒朗,並且師出知名。
想到這,柳亦然無法點頭,然後踮腳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明曉得我是去給郡主瞧病的,今後不準說這類話,讓人聽了,彆人是要笑話我們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