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綾卻白了她一眼,"有阿誰心就好了,宮中的端方,主子們嚴禁暗裡拜祭,再者,這宮裡除了太後和北宮裡住的老太妃們的屋子裡有佛龕,你又去哪兒拜去?"。
我擺手,"我冇有胃口,你就陪我說說話罷。"。
是的,我累,我真的累,不管是宮中的步步殺機,還是天子跟前步步驚心,都讓我疲累得喘不過氣來,而我此時竟然還更多了一絲酸楚,我乏了,睡著了,我就不消再想再去麵對了。
紅綾歡樂笑道,"奴婢們謝主子。主子的心真真跟菩薩似的,在分給主子前,奴婢就和姐姐說了,老天爺是有眼睛的,他必然會給奴婢姐妹二人派一個好主子,這就應了呢。"。
青綾依言端進熱水和青鹽,邊勸我,"主子大半天冇有效甚麼了,多少喝碗粥再睡好不好。"。
見紅綾哭了,青綾也心疼得落下淚來,"主子不知,奴婢的這個mm性子坦直冇有城府,奴婢整天就怕她會因為不謹慎,惹出甚麼禍來,平常裡就盯得緊了些,也是為甚麼要花心機求外務府將她分在我身邊的原因了。"。
天兒實在冷,廊下有誰縮著脖子顛末,像是小喜子,又像是小慶子,我粉飾著內心的燥亂,就向青綾道,"這幾天夜裡冷,你們屋子裡有炭盆麼?"。
青綾淡然,我的心卻又亂了起來,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向窗戶飄去,但是落在窗上時,就見到窗戶已經關上了,內心頓時又一陣黯然,垂下頭去,不再說話。
青綾就瞪了眼,怒斥她道,"彆胡說,主子一旦敬了佛龕,彆人若說主子信佛敬善倒還好,就怕被一些故意的人在上麵做起文章來,說咱主子明裡敬佛,實則是在暗裡行巫蠱魘勝之術,豈不是害了主子麼。"。
青綾也不扭捏,將炭盆往炕前挪了一挪,就勢坐在我身邊為我揉著肩膀,我半靠在她身上,問,"你在家裡時,訂婚冇有?"。
一邊說,一邊在內心暗自歎了口氣,表示青綾關上窗子,青綾鬆了口氣,一邊就笑了道,"謝主子仁厚,我們的屋子裡也是有炭盆的。"。
但是為甚麼我會有如許的感受,他是個殘暴無情的昏君不是嗎,纔有一條性命因著他死了,而韋清荷現在的遭受,亦誰說不是因為他過分寵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