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跪在慶嫵宮門口,實在是跪給那些"偶然中顛末"的人看的,而慶嫵宮的謙虛漂亮,也一樣是做給那些"偶然中顛末"的人看的,我們都是在演戲,既然是演戲,我就隻能好好的演下去。
我悄悄的等著,很快的,慶嫵宮裡就有了反應,連著出來幾個宮人,邊來扶我,為首的阿誰就邊道,"容華主子這是如何說的,我家娘娘聞聲說主子大冷的天兒,竟然來這冰冷的地上跪著,娘娘就急得甚麼似的,說隨他天大的事兒,有甚麼說不開的呢,容華主子不消如許。"。
第62章 請罪二
之前同我說話的阿誰宮人隨後跟了出來,見狀上前狠狠踢了她一腳,"賤人,你是個甚麼東西,就敢狐假虎威的打著娘孃的名頭出去耍威風麼,娘娘說了,狠狠的打,打到她長就記性為止。"。
誰能曉得,在慶嫵宮的宮女們滿臉謙虛恭謹的攙扶我安慰我的時候,那些落在我身上的如蔥管般細嫩的纖纖玉斧正在不露陳跡的用力兒的擰掐著我的皮肉,我如果尖叫出聲了,她們定會以惶恐的口氣請罪說本身不謹慎手重了些,叫那些成心偶然的在慶嫵宮不遠處"顛末"的人曉得,她貞妃有多寬大漂亮,而我這個天子新寵的容華倒是多麼的作腔作勢多麼的浮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