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兒起了身,叮嚀虎魄給我弄了幾樣點心,又喝了一碗雞湯麪皮子,這才命給我上了妝,起家向坤寧宮而來。
我點頭,再看屋外時,天氣也是暗沉了,我問,"甚麼時候了?"。
看著麵前兩人,想著昨兒早晨虎魄說的話,我內心又是一跳,但是我又感覺有些不對,貞妃,如昭儀姐妹在宮中既然風名譽寵到無人能及,按理,定不會任由小小的韋清荷得寵纔是,這一點,就從如昭儀對於我的景象,就想得出來的嗬,但是韋清荷卻較著並未遭到任何影響,新進的六位宮妃中,她是最得皇上寵嬖,被翻牌子最多的阿誰嗬!
虎魄看一看案上的水漏,"回小主,已是酉時末端。"。
我楞楞的看著她,正想再問時,遠遠的又有人來,韋清荷抽開手,向我擠了擠眼,就轉了甲等了厥後的幾位妃嬪,幾人相互見了禮,談笑著出來了。
我扶一扶額頭,隻感覺炸炸的疼,翻開薄被起家,"敬事房的人還是冇有來麼?"。
這句話清楚是久旱的天兒裡下了場甘霖,眾妃又驚又喜,大師忙不迭的在身子上高低摸索查抄著,恐怕有那裡不殷勤,有那久不見君顏的,更是暗惱本日冇有好生打扮,待會兒冇法在皇上跟前露挑兒的。
正想不通時,就聽內裡有內侍監尖著嗓子唱報著,皇後忙起家,領著眾妃呼啦啦的跪下接駕,隻見慕如風身著明黃九龍戲珠袞袍,頭戴沖天明珠雲冠,較著是下了朝就過來了的,他笑容滿麵的坐下,擺手讓眾妃平身。
虎魄悄悄的喚了我一聲,見我不睬,她又喚了一聲,我轉頭看她時,她輕聲問,"小主,傳膳麼?"。
想到皇上時,我隨口問道,"皇上還在飛霞殿麼?"。
說話間,他擺擺手,有內侍用大紅托盤端進幾匹絲綢,以及一盒珍珠來,慕如風指著珍珠向皇後道,"前些日子總聽皇後說頭疼,這些珍珠是福建新供的,皇後可先撿那好的挑些做金飾,剩下的,命司藥局的人磨成粉入藥罷,對你的頭疼有好處。"。
我點頭,擺手命她出去,屋子裡尚未掌燈,夜色深濃的蓋了下來,四周烏黑寂靜,隻要我微微的呼吸聲,一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