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莊地處偏僻,鮮有人至,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我想叨教你,現在。。。這朝中,還是十常侍當權嗎?”
我聞言一愣,忙嚥下口中飯菜奇道:“莫非王石冇和您說嗎?”
本來如此,兵士們隻知遵循軍紀、軍法,做將軍的讓打誰打誰,幾近都不懂時勢政局,天然也不曉得十常侍是如何回事,這董卓又是為何被聯盟相攻。能夠他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昨日還好好的在滎陽城待著,本日又為何與聯軍翻了臉,惹來殺身之禍。看這老村長一臉的期盼,我隻好將十常侍是如何誘殺了何進,又是如何被董卓等人擒殺一事相告。
這些孩子一句話把我噎得哭笑不得,瞧他們煞有其事的模樣,倒真有點保家衛園的架式。那名本地人兵士名叫王石,此時見狀走上前來嬉笑道:“虎子!小鷹!還認得我嗎?”
老村長說到這裡,唏噓長歎了一聲道:“可誰知伴君如伴虎,恩私有一日上朝,力保老友,彈劾十常侍,竟被這是個宦官倒打一耙,那胡塗的皇上不辨是非奸佞,偏聽佞言,竟將恩公一家百餘口儘數關押。幸虧那日老夫出外辦事,方纔逃過一劫。老夫曾多次試圖到天牢中劫人,無法保衛人多勢眾,每次都功敗垂成。”
供桌中間的牆上,掛著一柄兩尺見長的鋼刀,從纏柄上看應當是有些年初了,但刀刃保養無缺,並無一點鏽痕,看得出來這是姓陳的村長非常敬愛之物,常常會拿出來打磨打磨。
村長聞言,黯然的神情頓時轉成了訝異,奇道:“歐陽將軍竟然識得?”
小刀畢竟年幼,力量不敷,被他這一推,直退出一丈多遠。王石舞了兩下耙子,掄起來就刨,那架式就像犁地似的,一下一下,逼得小刀連連後退。王石正值青壯,又每日練武,揮動起耙子來虎虎生風,小刀哪敢硬接,況他鋼刀較短,若不近身難有效武之地。獨一的機遇就是搶近身去,與王石以短打短。公然,小刀很快摸透了他的節拍,趁王石方纔掄起來的頃刻,一個躬身疾步躥了出來,鋼刀格住犁耙,一卸之下刀招連遞,綿綿不斷,罩得王石僅用耙杆格擋。篤篤啪啪,兩人轉眼對了十幾招,小刀刀法儘往王石手上號召,王石則略顯狼狽,隻好活用身形,展轉騰挪,卻已甚難翻身。
王石拍鼓掌掌笑道:“行啊,有點進步,小刀呢?”
“哦!好。”我起家整了整衣甲,見無狼狽隻相,這纔跟著王石走進了大屋。那屋內看著挺大,內裡陳列卻簡樸至極,一張桌子、幾張凳子,僅此罷了。但讓我有些獵奇的是,在廳堂的西北角落裡,彷彿置有一個供桌,此時捲菸嫋嫋,並點有紅蠟。木質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卻不是平常百姓家中所供奉的觀音、神佛,而是一個身著漢服,手中捧書的大儒模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