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且張大了嘴巴,冇想到皇甫嵩對背叛大漢朝廷的人竟然如此斷交。俗話說,人死燈滅,他這麼做的確有些鞭屍的意味。
“哎!”三人剛要解纜,耳聽背後風聲乍起。老童大喝一聲:“謹慎!”一手把我推倒在一旁,右手倉猝劃了個半圓,用力向上一格,但見火花四射,一支長物打著轉飛向了半空中。老童的寶劍嗡嗡作響,他雙手死死攥住,纔沒讓長劍飛了出去。
“如何著,現在走嗎?”白且問:“這幾位老先生如何搞?”
“哥,我們。。。”我還冇說完,白且從速搶了上去,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又把我們的憂愁和擔憂也描述的清清楚楚。
“在!”
劉備兩步走了過來,對我們抱拳道:“敢問三位是否對劉備不滿纔要另覓他處?”
“哥!你說甚麼呢?”我也抽出了驚鴻劍,咬牙說道:“你要死了,我們另有苟活的需求嗎?要跑一起跑,要死一起死!”
“死人?”這黑燈瞎火的,他跟我講這個,小風一吹,我不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都是些甚麼人?”
在山裡的這一天,我想了很多事。黃巾已滅,我和白且前麵的路該如何走?莫非持續跟著雄師去討伐張寶,誅殺王國?固然我也很想,可今時分歧昔日。我們的身邊已是危急重重,除了與孫堅難以化解的梁子以外,還要麵對皇甫嵩的態度竄改。就這麼持續跟下去的話,能夠至死都不曉得是被誰搞的。
“我。。。我把他們放跑了。”
“宦海如疆場,若政見分歧,即便你不想踩著他,那他必定要踩死你。何況據陳壽的《三國誌》上寫,孫堅也的確是個好公報私仇的猛人。勇則勇矣,偶然胸也,說的就是他。”
“我們。。。”
“諾!”周德勝眼泛淚花,臉上儘是不捨之情,整得我也跟著一陣難過,眼圈泛紅。短短十五天的相處,我們早已培養出了男人間的友情,這俄然間的拜彆,也的確夠人傷感的。
“甚麼!?”白且上來衝我肩窩搗了一拳問:“來,我采訪一下,你是如何想的?哪根筋搭錯了嗎?你可曉得此次闖了多大的禍嗎?”
“劉將軍。”我們三人同時一抱拳說:“既如此,我等告彆了,我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