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實在我倆在撤離前,已得張角信賴,他也情願以己之命調換全城人的性命,隻是他的兩個兄弟仍死不改過,從中作梗,才至今還據城而守。張角死前曾給我一封手劄,是寫給南城守將何曼的,鄙人斷言,憑此物定可讓雄師毫髮無傷的賺開城門,直搗黃龍。但需求給我幾天時候,以做籌辦。”
白且想想很有事理,但也不無擔憂的說:“可漢軍大敗對我們也倒黴呀,並且你說,張寶會不會趁這個機遇逃竄呢?”
皇甫嵩忙問道:“此話可有根據?”
待偏將走後,皇甫嵩歡暢得來回踱步。轉了半天,彷彿下定了甚麼決計,伸手一拍帥案道:“諸將聽令!賊首張角授首,此恰是一軍功成的天賜良機!徹夜半夜造飯,四更趁夜突襲廣宗!勢必將黃巾餘孽一網打儘!”
皇甫嵩想想也是,就把書安排在案頭,展開信瓤掃了幾眼,迷惑道:“這上麵隻說讓何曼與你便宜行事,對於投降的事情卻隻字未提,你又怎能必定何曼會為我們翻開城門?”
“諾!”眾將大聲唱道。
“哦?有甚麼收成說來聽聽。”
我一聽這事不對呀,如何說打就打,因而從速說道:“鄙人另有一言,請諸位靜聽。”
“手劄在哪?拿來我看。”
“得了吧,跟你練完哪次不是渾身痠疼的,那能睡好了覺?明天就恕我少陪了哈,實在累壞了。”說完我就夾著尾巴逃脫了,恐怕再多呆一會兒就會被白且強行拉去練習。
“諾!”
“諾!”
“稟將軍,我們身份透露了,不得已隻能先行撤退。”
我奇妙的把信反手壓在書上說:“鄙人這裡另有從張角身上緝獲的妖書一本,請將軍措置。”一邊往上呈,內心一邊把孫堅百口都罵了個遍。
“那倒冇有,不過闡發一下還是不難的。呐,廣宗城防有多堅固你我也見地過了,如果我冇猜錯的話,張梁張寶明天也剛宣佈了張角的死訊。這幫人群情激憤再加上求命心切,你現在去打他們不是自找費事嗎?學著點,這就叫哀兵必勝。”
我跟白且相視一笑,冇想到這幫人也不問個來龍去脈,就把這天大的功勞按在我們頭上,白白讓我們撿了個現成的大便宜。
皇甫嵩一見這書,眉頭就是一皺,伸手就要將其當眾燃燒。中間的朱儁早防他這一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道:“義真且慢,此雖為妖書,但你我如何措置皆不鐺鐺。不若一同呈交聖上禦覽,任其發落既可。”
我們一起馳驅在叢林裡,身上儘是泥汙。我瞥了一眼白且手中的承擔,不由嘟囔道:“你拿它做甚麼?也不怕做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