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笑著搖了點頭,還未開口,就聽端坐在上位的趙氏開口說道:“本日是我特地請徐禦史過來,商討一下長遠和望月的婚事。”
裴長遠按捺不住走上前來:“嶽丈大人,不必憂心我父親。到我和月兒大婚當日,父親的身子必然是會更加好起來,這都是月兒給我們府裡帶來的福分。”
“等等。”徐瑤夜抬眸,眉眼間掠過一抹難堪:“我母親在這,我若將世子爺帶回府裡,無人接待你,母親定是要指責我的。”
這纔不過聊了一半,這些聘禮已經比當初給徐瑤夜的還要多了。
當初徐瑤夜嫁進侯府,嫁的是定遠侯世子,攀附了不說,他們二人之間也冇甚麼情義。
迎著裴長意猜疑的目光,徐瑤夜悄悄抱著肚子,裝出委曲的模樣:“定是我前幾日忙著郎君的生辰宴,身子又不適,竟然忽視了林氏······”
趙氏看著她那不值錢的兒子,忍不住感慨,他這麼焦急,是上趕著讓人拿捏。
裴長遠見母親直接將此事大權交給了本身,天然也不客氣。
趙氏看了一眼徐禦史和許氏,有些難堪地開口:“老侯爺身子不適,這婚事細節,隻能由我來和兩位商討了。”
可她答應徐望月嫁入侯府,卻並不代表她答應她爬到本身女兒頭上。
“懲罰的話,夫人莫要說了。”
常日裡這個鄉野村婦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如何本日不在本身院子?
他們一坐下,徐瑤夜便對五福嬤嬤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立即去了趙氏那通風報信。
裴長遠寵她,想將這人間最好的統統都給她,趙氏明白。
“當年若非她小娘早亡,在我府上,起碼也要抬個貴妾。我這個女兒早些年命苦,本來福分積累著,便是留給了她如許一門好婚事。”
徐望月的出身更不必提,一個庶出之女能給裴長遠當正妻,已經是燒高香了。
她瘋了,現在母親正在趙氏那邊會商裴長遠和徐望月的婚事。
也是了,當時裴長意剛回府,這門婚事他們也冇有很對勁,聘禮那些都給的有些草率。
抬為貴妾?脾氣和順?
他真有這麼聽趙氏的話?
徐禦史一聽裴長遠這話,便曉得他對徐望月有多上心,內心更加有了計算。
趙氏乾脆挑眉看向裴長遠:“長遠你且說說,這一次你想如何?”
如果換做常日,他情願陪著本身,還要陪她回孃家,徐瑤夜定是歡暢極了。
他這是在怪本身,把他那美妾弄死了是嗎?
回到棲梧院,路過了林氏的院子,裴長意緩緩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徐瑤夜:“林氏,她去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