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低垂著眉眼,靈巧點頭。
她是在趙氏身邊長大的,不但學問過人,更是長於察言觀色。
她忙放下針線,站起家來,“女人且等等,我去給你打水。”
“雖說是個妾室,可到底是侯府世子的妾室,主母又是自家長姐······”
徐望月想到本日裴鈺所說的話,裴長意對長姐,確有嫌隙了。
可轉念一想,裴鈺說裴長意今晚會去典獄司,那必不會過來了。
徐望月心底一沉,她本日在長姐院子裡,晚膳用得很好,想好了要把今晚的點心留到明日吃的。
他回到書房,見青蕪仍在書房門口候著他,身上披著的,恰是那件青底白鶴披風。
徐望月正用帕子洗去臉上的妝容,抬開端來,淨水出芙蓉的一張俏臉非常迷惑地看向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