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看到裴長遠,本能地蹙起了眉頭,“二公子如何來了?考期將近,你不學習嗎?”
聽著她和裴長意一模一樣的語氣,幾近一樣的話,裴長遠氣就不打一處來。
見徐望月坐穩,紅玉在背麵悄悄重重地推著她,忍不住感慨,“疇前冇有的好日子,現在都有了。”
日子過得貧寒一些冇乾係,相敬如賓,琴瑟和鳴,把本身的小日子過好,比甚麼都好。
不癡心妄圖,便不會落寞得誌。
裴長遠到本身麵前來耍威風,也就是拿裴長意冇體例,不敢將此事張揚出去。
她家二女人這輩子生來是個庶女,吃了很多苦頭。
幸虧徐望月自小並不在乎這些東西,更不會因為嫡庶之分就對本身妄自陋劣。
這話說出口,裴長遠心口那塊大石彷彿是碎了,卻半點冇有舒爽。
“好嗎?都差未幾。”徐望月握住麻繩,眉心微微一動。
等裴鈺的身影一分開院子,紅玉便扶著徐望月到了鞦韆上,“二女人你快去嚐嚐,這鞦韆看著就比我們阿誰好。”
又是這番說辭!裴長遠一掌劈在石桌上,忍動手心的劇疼,斂了神采,俯身嘶啞道,“那日在這裡的事,我全都瞧見了。”
他纔剛開口,見徐望月眉頭微蹙,掀起眼皮淡淡看了本身一眼,眼底儘是冷酷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