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望月實在不必再怕獲咎長姐了。
徐望月緩緩起家,“走吧,出去看看,此次或許是孫大人來了。”
他大為打動,正要開口,卻聽到徐望月的下一句,更讓他瞠目結舌。
她細細聞了一下,蹙起了眉頭,“二公子昨夜又去了倚香苑吧。”
裴長遠驚到,連下巴都合不上。
他眸色一沉,冷冷地掃過一眼裴鈺。
但徐望月等閒不想獲咎任何人。
他本日一身鴉青色的袍子,芝蘭玉樹,身上有股與生俱來的威懾。
林翠兒算不得是侯府的蜜斯,長輩天然隻要林秀娥。
跟在他身後的裴鈺神采一凜,夫人做錯了甚麼,竟要禁足這麼嚴峻?
本日,孫玉城是來下聘禮的。
徐望月不經意間昂首看了裴長意一眼,見男人稍稍側頭,她立即轉過甚去。
燒了兩日,徐望月渾身的骨頭都疼,這一夜,睡得仍然是不平穩。
望著徐望月燦若玫瑰的笑容,裴長意眼眸突然收縮。
“你的話太多了。”裴長意不苟談笑,滿臉寫著生人勿近,似皚皚霜雪般潔白清冷。
卻不想,見到了嬉皮笑容的裴長遠。
裴長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從她們院子門口走過。
讓裴長遠更冇想到的是,徐望月竟然搖了點頭,“二公子,不必騙我。”
想不到裴長遠的靜思己過,竟隻要昨日半日嗎?
徐望月伸手裹緊了身上的披風,隨風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胭脂味。
她唇角微揚,暴露一抹含笑,“見過二公子,世子爺在那邊。”
“那些便是孫大人給翠兒女人的聘禮嗎?”紅玉有些鎮靜,伸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