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承諾過他,隻要他考完了縣試,就把徐望月歸入房中。
他想著,腳下的法度加快,迫不及待要去見他的美人。
“你彆犯渾,我奉告你,你如果再敢過來,我可就要叫人了!”
徐望月輕咳了幾聲,“長姐謹慎些,我受了風寒。”
竟用裴長意來壓他!
聽到林翠兒這麼說,裴長遠嘲笑起來,“好啊,你大可嚐嚐,在這侯府裡有誰能攔得住我!”
“做人嘛,不就是你幫幫我,我再幫幫你。像翠兒女人如許過河拆橋,可就不仁義了。”
徐望月無辜地看向徐瑤夜,“望月惶恐。”
“成箱成箱的燕窩補品,女人便是吃到生的,怕是都吃不完呢。”
“嫂嫂,恭喜啊。”門彆傳來放肆的笑聲。
模糊聽到林翠兒和裴長遠的對話,她眸色一沉,再如此鬨下去,翠兒怕是會虧損。
他一眼便瞥見徐望月薄弱的肩膀微微顫抖,眸子低垂著,神采間看起來仍有幾分委曲。
這些燕窩補品還算不上甚麼,有好幾套珍珠頭麵,怕纔是侯府的壓箱底貨。
裴長遠一挑眉,眼角眉梢儘是笑意,“嫂嫂,本日之情,長遠記下了。”
墨玉剛走出院子,微微一怔,恭敬施禮,“奴婢見過夫人。”
她經心籌辦了這麼久,本日算是不負。
“長遠,長遠。”
裴長遠心癢難耐,剛想要出聲喊住徐望月,就見她身影搖搖擺晃,彷彿是要跌倒。
聽到她提到徐望月,裴長遠笑得一臉痞氣,“知我者莫若嫂嫂!”
他們兩個,方纔是談好了甚麼嗎?
可再過幾日,他就要去插手縣試了。
林翠兒整小我身子往徐望月前一擋,麵色一沉,“二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你頓時就要去縣試了,這個事理還冇讀過嗎?”
徐瑤夜接連喚了裴長遠兩次,他這才如夢初醒,笑著轉過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