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發明不但是這批棉衣以次充好,就連兵士們所用兵器也換成了次等的。
又用冷水濕了一塊帕子,謹慎翼翼敷到徐望月眼睛上,“二女人快閉上眼睛,容奴婢幫您冷敷一下。”
他抬眸看了一眼裴鈺,語氣平淡地說了句,“先暗裡查,莫讓任何人曉得。”
青蕪手裡抱著一個托盤,上頭放了一件披風,她還來不及拿出披風,就瞧徐望月一向在揉眼睛。
裴長意微微蹙著的眉冰冷而冷酷,溫潤如玉又雲淡風輕。
在桌案前坐下,徐望月嘴角的笑意都壓不住,將字帖一一拿出。
本日她桌岸邊上,不知為何放了盆炭火,熏得她眼睛泛紅,非常難受。
不過她聽了一耳朵,並非是墨客案。
見三人站在書房門口,裴鈺噤聲,站在裴長意身邊。
待裴鈺分開,裴長意拿動手中卷宗,繞過屏風坐下。
好一句明月當空。
她俄然伸手摘下了帕子,抬眸的一刹時,四目相對。
裴長意就那樣悄悄地坐著,手裡隨便執了一卷卷宗,卻一眼未看。
徐家的這位族兄,不知和他的嶽丈是否有連累。
裴鈺性子雖仍需磨練,但他能跟在裴長意身邊,也是個有眼力見的。
她單手冇法絞帕子,就見一雙苗條骨節清楚的手呈現在水盆邊上。
隻是裴長意開了口,寫兩遍便寫兩遍吧。
青蕪有一刹時的不測,他們家世子爺,何時做過這等服侍人的工夫?
裴鈺對徐家世人並無甚麼豪情,對徐瑤夜也冇甚麼好感,隻是不幸了二女人,若徐家出事,她也得被連帶懲辦。
炭火熏了眼睛,此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