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誇本身好學,又說她在學習上能小有成績。這番嘉獎,她非常受用。
心底驚駭的同時,又有一絲欣喜。
滿身浸在溫熱的水中,一雙有力的臂膀環抱住她,耳邊響起的聲音裡如有似無地帶著一絲調笑。
裴長意聽她這般說,手上又輕柔了幾分,嘴角也不自發地微微牽起,“我倒感覺,夫人說的那幾點,二女人都遠勝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卻不曉得她的停頓半晌,話裡的如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氣味,全被裴長意聽在耳裡。
下一秒,身上傳來清清冷涼的觸感,他竟然在幫本身上藥……
隻要他呈現,便能讓她感到如沐東風,情感也安穩下來。
裴長意本日本來是不過來的,可見徐瑤夜看徐望月的眼神,曉得明天早上的事畢竟還是冇藏住動靜。
此情此景,倒很有幾分淺顯佳耦的模樣。
“有何不成?”裴長意不置可否,手上的行動並未停下。
“常日裡她雖不愛打扮,可麵貌清麗秀美,很有淨水出芙蓉之姿。”
她乾脆放鬆了身子,半靠在他懷裡,“郎君本日,如何有如此雅興?”
雖說救人得救一樣未落下,可那塊石頭一樣也一向壓著,未曾挪開。
裴長意胸口就好似壓了塊石頭,說不出來又壓不下去。
藥早已上完,他卻不想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