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婆母那邊有甚麼事情,他們見了麵也是有事說事,這還是第一次,裴長意說要她陪他聊聊。
她隻模糊聽到徐望月說,並無忽略。
幸虧本身每次練字時都非常當真,要不然此次再說不上來,出了忽略,真不知會出甚麼樣的事。
她微微蹙眉,方纔那股自傲蕩然無存,她冇有想到,還真被難倒了。
同床共枕,還能互訴衷腸。
裴鈺適時嘉獎了兩句,見裴長意嘴角的笑意垂垂隱去,手中的茶杯也放到了桌上。
裴鈺實在不太明白,世子爺早曉得世子妃總派人偷偷跟蹤他,密查動靜。
“那是天然。”
徐瑤夜拿起裴長意正在寫的那張宣紙,輕聲地唸了出來。
徐瑤夜麵上微微一紅,隨即淡定地放下那張宣紙,“定是郎君用心的,拿了甚麼女子未曾讀過的書來難堪我。”
如果在乎,為何不直接敲打世子妃?
“自幼父親便安排了先生來家中講授,四書五經,女戒女德,我都爛熟於心。”
裴鈺撓了撓頭,這幾日世子爺更奇特了,日日都歸天子妃房中,可又不呆著,回身便分開。
“夫人未曾讀過嗎?”裴長意開口,語氣安靜。
和那些事無關,她現在有一種經曆了一場測驗,還得了高分的感受。
他覺得像世子爺如許謫仙之人,是不會有這類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