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曉得動靜到現在,青蕪已是忍了又忍。
裴長意隻是淡淡掃過一眼那張字條,並未細看。
聽到那些流民用刀架在二女人脖子上,還劃出了血痕,青蕪捂住了嘴。
裴長意交代完了,這些話讓他們二人退下,他悄悄地看著麵前卷宗和畫像。
“不管他是尋死覓活,還是巧舌令色,你毫不能讓他分開書院半步。”
“是那幾個流民!”
裴長意淡淡抬眸看了一眼青蕪:“便是明白了,你去陪著二公子學習。”
“現在那小廝已經死了,統統的線索都斷了。不過另有一個彆例,引蛇出洞。我們假裝此事不再究查,讓這些考生普通測驗。”
裴長意心口一抽,呼吸沉沉,眸子裡墨色翻湧。
若他真還能過了會試,那世子爺的確該嚴查。
裴鈺懵懂地點了點頭,內心倒是格登了一下,以是世子爺是感覺二公子能夠是這個舞弊之人?
一部分的黑騎保護會留在書院中,確保會試順利停止。
“兩個都跟丟了?”裴長意手中的玉竹筆一頓,墨汁滲入桌案上的紙,彷彿一點一點要滲進民氣底。
他們兩個震驚地看向了對方,麵麵相覷。
她曉得本身冇有資格詰責世子爺,可一想到二女人和順明麗的笑容,她心口就一陣一陣地抽痛。
她當時跟著裴長意一起跟蹤陸遮上山之前,裴長意特地將她留下,說的是山上傷害。
“昨夜我便是認出了他們幾個,以是不敢再輕舉妄動。”
這樁樁件件,在他腦海中垂垂連成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