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二女人上藥。”裴長意下顎咬得緊緊的,眼神冷冷地看著徐望月,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獅子。
他站起家來,一把將徐望月拉到本身身邊,“我讓青蕪過來幫你上藥。”
更何況……
裴長意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屈起,頓了頓,又緩緩鬆開。
臻首娥眉,朝霞映雪。
徐望月臉上的神采僵了一下,但很快調劑了過來,故作平靜道,“我記得。”
方纔那一陣按捺不住的心疼,讓裴長意胸口攢著的那股氣弱了很多。
裴長意坐得挺直,一動不動。
“二女人,這傷……”
她忍著後背的痛苦,昂首望著裴長意,一字一頓道,“世子爺那日瞧見了,徐府待我如何。”
星點陽光落在徐望月臉上,映托著她更加白淨。
裴長意緩緩昂首看她,眼裡慍色漸濃,“我知你不肯做妾,那你可知,我也從未想過讓你做妾室。”
他沉聲開口,“我的確想救你性命,可不但是為了救你,你可明白?”
她點頭,“不管是妻還是妾,我從未想過參與世子爺和長姐之間。”
聽她將統統歸結於拯救之恩,他眸色一沉,陰暗冷沉的眸底,燃燒起炙烈的火焰。
如何不慌亂?
徐望月那番話像是拿著刀,一刀一刀刺向他的心口,可他還是心疼她身後的傷。
她雙手不竭地攪動著身前帕子,心亂如麻。
青蕪的輕呼聲,徐望月忍不住的哭泣聲,讓裴長意不由自主的去設想,她是不是燙傷很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