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還妄圖掙紮:“等等,等等,你們國安冒充一小我這麼輕易?就算長得一樣,於靖忠這麼龐大的背景也底子瞞不住人吧!”
楚河用力閉上眼睛,過了好幾秒才展開,渙散的視野終究勉強聚焦在煙塵滿盈的天花板上。
他藏青色的法袍在風中捲起,如同無聲無息的凶禽,沉重的降魔杵刹時就砸到了麵前!
“為甚麼?”楚河打斷他道。
“……這個不是央金平措,”周暉皺眉道:“央金副組長暮年受過傷,前胸這裡有疤,這個咒屍上冇有。”
神完天司將血袋咬破,噴在降魔杵上,滋的一聲團團電流順著金剛法杖迴旋直上,如同身披雷電的長龍,在三佛一體的法杖頂端發作出奪目標白光。
下一秒楚河抬手,抽解纜帶。
“啊啊啊!周暉!周暉!”張順跌跌撞撞跳過沙發,推著真皮大沙發狠狠往咒屍身上一撞。屍身趔趄了一下,張順趁著這個空地一轉頭,隻見周暉早已遠遠退到門口,敏捷在客堂角落裡翻找著甚麼。
一個穿藏青色法袍的少年,悄悄的站在監護大廳門口,幾近與暗中的背景融為一體。
骨頭折斷的聲音的確清脆得讓人頭皮發麻,但他像是毫無痛覺一樣,抬手就抓住了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槍身。
說完箭鋒如流星劃破長空,頃刻間把神完天司帶得橫飛出去,“轟——!”一聲重重釘在了天花板上!
楚河暴怒,一把抓起長|槍——烏黑色的槍身上敏捷燃起青色火焰,高溫將他身後的牆壁都烤得劈啪爆裂,在空中劃過一道極度燦豔的扇形光芒,重重的劈到了神完天司身上!
張順想說我特麼是天生的!我又冇上過梵學速成班!金剛經金剛經,金剛經電視上如何唸的來著?南無阿彌陀佛嗡嘛呢叭咩吽……
“……”張順遭到這麼慘痛的打擊,卻冇有反唇相譏,也冇有抄起板凳腿給周暉來個滿臉桃花開;他愣愣的站在那邊,嘴唇顫栗,神采煞白。
“……”楚河嚥下喉嚨裡湧上來的血,沙啞道:“我在想……我們家張順真是氣力坑兄的典範,我早該想到的……”
“殺生!淫|邪!妄言!妄圖逸樂!你們既然挑選了在塵凡中享用這些肮臟的歡愉,為甚麼還能享有天道至高無上的職位和永久長存的生命?!這世道既然這麼不公,就該有人出來竄改這統統,你竟然另有臉問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