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喝酒是有原則的,喝到暈暈乎乎,飄飄欲仙就停,這時候最舒暢,再喝就得趴下了。”
一瓶五糧液早就見底了,王少卿籌辦再開一瓶,白玉堂用手按住硬是不肯,王少卿便道:“玉堂,我們可貴這麼痛快一回,就喝個縱情吧。”
與王少卿的一頓酒,算是痛痛快快縱情了,酒是五糧液,王少卿說這年初可貴喝上一瓶真貨。言下之意,彷彿白玉堂還是沾了他供銷社總經理的光纔有機遇喝上一口真五糧液。白玉堂天然不去計算,隻是哈哈的傻笑幾聲。王少卿曉得白玉堂就如許,喝了幾口酒以後,就不說話了,這是白玉堂給路書記當秘書時養成的風俗,一時半會改不了。
王少卿已經醉了,徹完整底的醉了,白玉堂怕歐邵雅和湯玉蘭他們返來發明茶杯裡的酒,便叫辦事員重新沏了杯濃茶。轉過甚來,發明王少卿已經趴在餐桌上,打起呼嚕來。
白玉堂道:“我早就縱情了,再喝下去就不可了,酒喝到現在這份上是最舒暢的。”
白玉堂老遠就瞥見王少卿的車了,王少卿在供銷社乾總經理已經有七八年了,供銷社效益不錯,總經理專門配了一台桑塔納,醫藥公司本來實在也是有小車的,被洪劍帶到政協去了,這些年效益越來越差,要買專車估計短時候內還不實際。
白玉堂也豪氣乾雲的站起來,碰了一下,道:“感謝你,乾。”
“那你過來的時候就冇提甚麼要求?”王少卿猜疑的問,在他的心目中,醫藥公司總經理冇有專車是一件不成思議的事。
王少卿是市供銷社總經理,與白玉堂是同親又是小學同窗,乾係一向不錯,偶然喝點小酒則無話不談。實在他早在三天前就曉得白玉堂提為總經理的事了,瀟湘的事,絕大多數是當天就在街頭巷尾傳開,很少有過夜的。隻不過曉得他這幾天很忙,便冇有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