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工的時候,馬立德跑過來奉告白玉堂,說收銀台已經收了七十幾萬現金,問調查組明天還要不要調查,白玉堂心中暗自對勁,卻不露聲色,道:“當然得調查,已經還清欠款的能夠規複停業了,冇有還款的要重點調查,阿誰陳春生的欠款還了嗎?”
“他來是來了幾次,不過冇有還款,有點不歡暢,調子還挺高呢。”
陳春生在收銀台固然罵罵咧咧,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還是有些拘束,有點手足無措。
白玉堂擔憂的事終究產生了。
“那客戶如果和我們停止停業乾係,那豈不就有一次貨款結不到了。”
“你對公司停止發貨,清收欠款,有些甚麼設法?”
“你下去把他叫上來。”
白玉堂見他是這個態度,曉得這傢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便板起臉,嚴厲的道:“我們已經對部分客戶停止了調查,你那邊有個診所,還是三個月之前欠了一十六萬多,我們上午方纔從那邊返來,聽那診所的人說他們向來冇有欠過貨款,那些欠條底子不是他們寫的。”
“這個同道平時表示如何樣?”
白玉堂曉得敲山震虎已經見效了,便語重心長的道:“陳經理,你也算是個老停業員了,曉得這中間的輕重,應當曉得甚麼事能夠做,甚麼事不能做,我是絕對不肯意看到我們這些停業精英出甚麼題目啊,你從速歸去籌辦一下,明天帶個頭把錢交了,有甚麼困難就跟我說,我們一起想體例。”
“白總,咱到醫藥公司也不是一年兩年的時候了,我那邊的客戶大部分都是月結貨款,有的是鋪底一個月,有的是上結下。”
陳春生一聽,頃刻神采一片慘白,額頭上排泄了精密的汗珠。
陳春生心慌意亂,有些語無倫次的道:“白總經理,我,我隻怕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