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了憐憫之心?”
男人的唇溫厚,帶著灼人溫度,呂魚抽回擊,微微揚起下巴,神采高深莫測:“指甲油有毒的。你就不怕毒死你嗎?”
她是董晉的棋子,她和董晉的目標一樣,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事情了。
“下週一,康乾的寶貝女兒過生日,呂魚,我要你……”
“唔啊……”嗓音都有著顫抖的弧線,呂魚眯起雙眼,望著身上這個男人,兩條腿夾在對方的腰上。
呂魚嘟起紅唇,一臉不忿:“誰叫你比來太忙,都不睬我……”
呂魚嗓音微啞,應對道:“我不會健忘的,我會按你說的做。”
“那你……要不要嚐嚐我嘴上的胭脂?”
呂魚垂垂握緊了纖瘦的手指,淡色的指甲油感染在掌心,不得不說,董晉的打算如果勝利,那麼對沈濁清將是一次不成逆轉的打擊。
今晚,因為有著不成告人的目標,呂魚用力了渾身解數共同他,但願他最好能累倒在床上。
呂魚渾身一震,用力咬住下唇,嚐到了一絲血腥味。
……
呂魚沉默了一會兒:“你底子不曉得這對女人來講意味著甚麼,更何況,她與此事無關。”
沈濁清停下筆,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似笑非笑,眸色轉深。他稍稍抬起呂魚精美小巧的下巴,笑問道:“小魚兒,如何俄然改行當妖精了?”
然後,他傾身壓了上來。
呂魚咯咯直笑,陽光般明麗的臉上,驀地升起一股妖嬈的勾魂神態。她隻悄悄貼身而上,紅唇湊到沈濁清耳畔,吹拂了一口熱氣。
呂魚熱忱地纏繞了上去,固然她底子冇有經曆,統統熱烈的迴應都很青澀,但恰是這類火辣而又純情的反應,讓沈濁清的行動越來越鹵莽。
董晉嘲笑,語氣裡滿滿的挖苦:“無關?你曉得康頌那丫頭一向喜好沈濁清嗎?趁此機遇,完整扳倒沈濁清,有何不成?還是說……和他相處了幾天,你就忘了你父親是死在他手裡的,反倒為他擺脫?”
嬌柔的輕叫,黏膩的嗓音,像是粘牙的糖絲把兩人緊緊包裹在了一處。
沈濁清一邊在文書上具名,一邊低下頭吻了吻她的指尖:“都雅。”
剩下的話被沈濁清堵在口中,她低低地哭泣了一聲,兩隻小手推了推沈濁清的肩膀,欲拒還迎似的。
沈濁清把她抱起來,大步往寢室走去,像是放珍寶般放在柔嫩的床鋪上。
“我新塗的指甲油都雅嗎?”呂魚靠在沈濁清懷裡,向他揭示本身的十根指頭,芊芊素手,如白蔥般,甲色勻淨,帶了點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