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家都是兒子玩皮,他們家倒是反過來了,讓人操心的反而是閨女。
“話雖如此,但家規就是家規。就算我們不反對,你那些叔叔伯伯怕是不會同意的。”沈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試圖讓本身的話更有壓服力一些。
“哼,那可說不定!”沈母回了這麼一條。
“固然相處的時候未幾,但一看就是個知書達理的。現在,像她如許的身份,還能不驕不躁,靈巧懂事,已經很可貴了。”沈母幫他按了按太陽穴,考慮著說道。
“這不是但不擔憂的題目,而是規律題目。”沈父嚴厲的說道。
“喂,你在乾甚麼,乾嗎不說話?”見那頭久久冇有聲音,秦念念忍不住獵奇的問道。
沈母撫了撫他的後背,安慰道:“行了,你也彆起火,血壓本來就高…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她說她現在不在臨江市,跟幾個同窗組團跑去西北當誌願者去了…”
“黌舍打來電話,說她已經稱病一禮拜冇去黌舍了。”沈母提起這事兒就忍不住惱火。她如何就養出這麼個率性的女兒來了呢?
沈父聽完她的話,總算是暴露了笑容。這麼些年來,也就老婆能夠欣喜他那顆怠倦的心靈了。
沈父疲累的脫下外套,搖著頭感慨。“他的性子你還不清楚?隻要他感覺是對的事情,哪一次讓步過?”
但是,沈奕一旦下定了決計,就不會等閒竄改。正如他在秦政麵前包管的那樣,如果他冇有做好讓家裡人接管秦念唸的思惟籌辦,他就不會跟秦念念好。“爸,秦家並不缺我一個走宦途的。”
沈奕看著父親拜彆的背影,悄悄捏緊了拳頭。
沈奕眼底滑過一絲亮光,內心稍稍鬆了口氣。“感謝爸。”
沈奕看著照片上肉乎乎的小傢夥,表情俄然好了很多。等將來他和念念結了婚,生下來的孩子必定也一樣標緻可兒吧?
“他這性子啊,還不是隨了你。”沈母笑著上前過來幫他揉著肩膀。
“都說我爸在政壇翻雲覆雨雷厲流行,但是回到家裡,就得聽媽您的批示。嘿嘿…”典範的懼內啊。
“你呢,你又在乾甚麼?”他反問道。
見家長甚麼的,壓力山大啊!
沈奕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窸窣聲,嘴邊的弧度不竭地加深,一本端莊的替她彌補。“哦,正在脫衣服?”
沈奕不消猜都曉得她現在的神采,忍不住輕笑出聲。“念念…我又不是冇有見過你不穿衣服的模樣,以是…不必遮諱飾掩的...”
“跟兒子談的如何樣?”沈父回到寢室的時候,沈母正在對著鏡子塗塗抹抹。這是她每天早晨睡覺前的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