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也的確如此,調到九分廠以來梁國棟冇少想體例,可效益卻始終上不來,這讓梁國棟很懊喪,直到明天上午接到的那通電話。
一時候他主管的廠辦成了統統部分和分廠攻訐的工具,乃至於淺顯的部分例會成了廠辦批鬥會似的,一罵就是一上午。
隻要本身放心去等,總會東山複興。
要曉得二十三分廠之前跟倒數第二都差了一個數量級,墊底的都讓民氣疼,現在靠著一款雪糕,翻身成為永宏廠利潤率最高的幾個廠之一,一些來自永宏廠的技術員不唏噓纔怪呢。
不過也有一些腦袋活泛的從這出狗血劇裡抽絲剝繭,尋覓到一絲如有若無的機遇,因而乎或藉著尿遁,或裝著有事,一個個緩慢的奔出去,不一會兒幾通電話就掛到了永宏廠。
如許的環境下,梁國棟就算臉皮再厚也受不了了,對峙不到一個月就跟廠黨委請辭廠辦主任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