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以後,真德老衲人便直奔肖逸風而去,既是猖獗進犯,也是想儘快把肖逸風從藏經閣樓頂上趕下來。
肖逸風和真德已經鬥了幾十個回合了,照理說,即便肖逸風是在蹦蹦跳跳,體內真元也應當耗損的差未幾了啊!
又似薄霧,在寺廟表裡漸漸飛舞。
就拿眼下這聚氣陣來講,固然肖老邁不懂佛道,不曉得天鴻禪師是如何聚氣的,但有一點絕對能夠必定,那就是這老衲人堆積的也是六合之氣。
他在猛攻,肖逸風在躲閃,以常理來看,應當是他虧損纔對,因為他耗費的真元要比肖逸風多。
然後一把抓住那老衲人的腰帶,直接將那貨掄了起來,哐噹一聲摔在了藏經閣屋頂上。
看了看前院的滿地傷者,又看了看腳下藏經閣的支離破裂,真德長老不由火大。
冷喝一聲以後,真德長老便親身上陣了,一個縱身,便如蜻蜓點水普通,上了藏經閣樓頂,與肖逸風劈麵而立。
那就算撈不到方丈當,撈一個戒律院或者羅漢堂的首坐乾一乾,也是很不錯的呢!
七佛大陣雖是對真德傷害不大,可真德老是這般猛攻,真元耗損也是不小的。
前麵的人見環境不妙,都是倉猝躲閃,亦或是擺好步地抵擋,畢竟他們都不是淺顯人。
而是天鴻禪師的七佛大陣,令他一時候還想不到破解之法。
真德老衲人雖是雙手合十,但身邊卻有一根齊眉棍。
雖是能硬能軟,但倒是金衣包裹,在晨陽的暉映下,光芒明滅。
嘭嘭嘭!
最後論功行賞的時候,人雖是真德長老擊敗的,但他們也有補刀之功,不是嗎?
上麵的櫻花寺弟子也是鎮靜不已,更有甚者是在躍躍欲試,彷彿是在等著,一會真德長老把肖逸風掃下來了,他們就衝上去補刀。
他能明白這些人的表情,都想建功立業,但是敵手比他們設想中的要強大,這麼蠻乾的話,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櫻花寺的後生們已經所剩未幾,不能這麼玩啊!
“還覺得你多能打呢,冇想到就這點本領,那我就不陪你玩了!”上麵的人呼喊聲未落,肖老邁脫手了,不等真德老衲人的齊眉棍殺到跟前,他便一個急閃身,避開齊眉棍,直至真德老衲人跟前。
不但是他,就連坐在藏經閣內裡的天鴻禪師也是呆了呆,一向是滿臉淡然的他,現在的神采也不由變得有些丟臉。
實在不然,眼下他們倆是在天鴻禪師的七佛大陣當中,他一邊惡鬥,一邊默唸《心經》,能夠避過大陣的傷害,但肖逸風就不可了,哪怕他隻是蹦蹦跳跳,不竭避開齊眉棍的猛攻,耗損也是大到可駭。